柱子上,做伤心状。 这小青姑娘样貌虽然一般,但一首琵琶曲弹的却是深得她心,没想到上次一听,竟是最后一曲,实在是伤心啊。 兰姨虽然在青楼里混居几十年,但像江鸢长得这么英俊的小白脸却是难见,她主动凑到江鸢身边,大葱粗的手指沿着江鸢肩头慢慢下滑:丫头,这小青娘子您是见不到了,不如,今晚让妈妈我来陪您。虽然妈妈我早已迟暮,但那方面,还是 哎,兰姨,兰姨。 江鸢顿时背部僵直,她转过身子,拿下兰姨的手握在手心,轻轻抚摸着还算稍微有那么些许的,可以看的下去的手,笑道:兰姨,虽然您已经年过四十,大了我二十多岁,可以当我娘了,但我每每见您,都觉得您依旧风韵犹存,风姿绰约,看起来和年轻少女无恙,但我穷姑娘一个,兜里的几两碎银,也就能听听小青姑娘弹琵琶曲,我用不起您。 妈妈我啊,不介 兰姐。江鸢连忙打断她,指着一楼的客人说:您看今天来了这么多客人,大把银子等着您收。等我何时有空,您要是想用我,我站在门口给您招人如何? 这个,倒也可以。 这丫头伶牙俐齿,又有一副姣好的皮囊,她要是个omega,一定是她们星月楼的头牌。 只可惜 middot; 走出星月楼,江鸢用墨扇一下一下敲打着脑袋,等离开稍远后,她又回头看了眼星月楼的牌子,然后仰天叹一口气:唉,看来只能去另外一家找乐子了。 平日里,若是能在这家找到乐子,江鸢是绝对不会去另外一家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有些许的远。 这最后一家和长平王府的距离,得相隔六条街,来来回回着实麻烦。 更何况她明日还要跟随父亲大人去上朝,但慢慢长夜,实在是难熬的很。 江鸢为了抄近路,转身拐进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巷里,巷子狭小,仅供三人并肩同行,里面还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恶臭味。 江鸢闻着恶心,屏息也没办法避开,她干脆捏住鼻子闷头往前跑,等跑出巷口,她松开鼻子弯腰双手扶着膝盖喘着大口呼吸。 这味真是太冲了,也没人收拾收拾。 等差不多缓过气了,江鸢直起腰身准备离开,没成想,前面竟然停着一辆马车。 夜色中,马车里闪着隐隐约约的灯光,映出小窗装饰的琉璃吊坠。 江鸢紧张的慢慢屏住了呼吸。 这里是巷口最深处,平时流氓混混较多,白日里都不会有人来,但今夜怎么会停留一辆如此华丽的马车,看上面的漆色和装饰,应该是有钱人家才用的起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