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许望舒忍不住了。 “嗯。”叶瑞白挪过去,拉起许望舒的手,“我错了,你老是想跑,我也没别的办法。” 道歉总是这么轻易地手到擒来。 叶瑞白圈住许望舒的腰,贴在她柔软的肚子上,“我早就喜欢你了,比你想的早多了。” 叶瑞白更可怜了。 许望舒抿着唇,“洗澡去。” -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叶瑞白的发丝顺着脊背滑落,气息也一同落下,“我们在一起一个钟头都没到……” “真的可以吗?” 许望舒扭身,去堵叶瑞白的话。 漫长的拉扯后,许望舒的眸光如水一般揉开,散漫出难捱的侈欲。 “你要是觉得不可以,我可以。” 随后指腹跟着柔曼线条,蹭乱叶瑞白身上的睡衣,“不脱了吗?” “怕你嫌弃我……” 叶瑞白放弃循序渐进,手掌拖着许望舒的下颚,仰起她的头,细碎的吻落下,沿着侧脸、耳畔、肩头.... “不会的...” 许望舒的话淹没在浪潮中,像是乍然融化的冰雪,化成一滩水,糅合着细碎的月光,落进春日的泥沼中。 月色被野草的暗影揉乱,似此起彼落的波浪荡漾在天光云影中,起伏不断、潮涨潮落,和着呜呜咽咽的风声,荡出涟漪。 昏暗潮湿的长夜伴随着爱恋的极情纵欲,混乱的白床单晕出一片片水痕,月光略过,闪闪烁烁。 小岛驶入一叶扁舟,载着满满的月色摇摇晃晃地驶来。 河水无声地流着,闪耀着光芒,倒影着雪花的莹白高雅,小舟的竹桨投入河水发出清脆的声响,破开冰层覆盖下的层层沼泽,漾起早已泛滥的春水。 月影迷离惝恍、梦魂颠倒。 “你会爱我的,对吗?” 心荡神摇之余,叶瑞白轻声开口,“比喜欢多一些那样的喜欢我。” 像是知道许望舒无法矫情地说出那个字,叶瑞白补充着解释。 那种羞于表达的情感,许望舒从来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所以都写进歌里。 晃动的月影下,叶瑞白如她见过那雪山似的凌傲昳丽,又似雪花般的荏弱精美。 是适性任情、矫情饰诈,也是外圆内方,良金美玉。 是水,是风,是人间最美的雪。 许望舒突然明白了,叶瑞白也有自己的矜贵。我一片至诚,你也要抠心挖胆;我为你低头,你也要为我伏身。 计较的从来都不是许望舒。 可是她们之间向来不公平,叶瑞白可能没发现她的恳切有多泛于表面,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