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受罚,人都出不去。总之,我提防着她哪天找上门来对质,结果迟迟没有等到,也幸好如此,可以让这枚筹码发挥更大的作用。 “这个么,也不是不行,”江胡说着,神情扭捏起来,搓着手道,“就是教主打算如何……” 我挑眉道:“再请你吃顿饭?” 江胡的脸立刻耷拉下来。 我笑一声,目光转向窗外,望着北方:“繁华似锦的洛阳城,不如,我把碧霄阁的地盘买下来送你,如何?” 江胡蓦然瞪大了眼。 这天晚上,一队从洛阳而来的人马趁着夜色悄然抵达苏州城外。第二日晌午,有传信过来,说人在城外一个农庄里,路上为遮掩行踪,给他用了迷药,大约一个时辰后就会醒。 收到信时我和小白正在商讨洛阳那笔大花销,洛阳城里寸土寸金,但因碧霄阁里死过人,还是大批人,地价虽跌了不少,但仍然是个令普通人望尘莫及的数字,加之买的起的避讳风水不敢买,敢买的又没有钱,导致挂了一年半载也无人问津,于是就让我捡了漏。小白思量过后,觉得不算很亏,尽管白送人一栋大宅子让他心生不爽,但想到是为了将来打算,终究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看完信,我两都觉得此人身份隐秘,如今又行事在即,为免夜长梦多,实是宜早不宜迟,于是决定立刻前往。 临走前,我回房换了一身素色男装,转身之际,看到一早就不见人影的师姐正抄着手靠着门框看我,也不知看了多久。 目光相对片刻,她面色淡然,开口道:“要去哪儿?” 我瞥她一眼,继续对镜整理发冠:“你一个侍卫统领忙得紧,我这个一教之主也不闲。” 师姐微微一笑,走到我身前,抚了抚我鬓边的发丝:“你这是在埋怨我陪你太少?” 我转头看她,认真道:“当真不是。” 她唇角笑意淡下去,眉间有疲惫之色一闪而过,而后侧身步入里间。 “早些回来。” 我望了一眼屏风,和屏风后模糊的人影,转身离开。 自那一晚之后,我们常常同塌而眠,肌肤相贴时的身体具是火热,可心却越来越冷。有时候,我闭着眼,感觉到她长久地凝视我,我连气息都懒得伪装,她自然也晓得我是在装睡,可谁都没有开口,任沉默无声蔓延。就像她其实隐约猜到我在进行着某些事情,却故意假装无事发生,至于是刻意的纵容,还是觉得我无论如何都脱不开她的掌控,就未可知了。 也或许,是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就是彻底摊牌的时候,而摊牌之后会我们之间会变得如何,她没有把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