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停颤抖,不,我要去柳梦,她失联了,这都好几天了。 玉眉起初不当回事,她不走心地想要么柳梦太忙,要么是这人变了心,也不过才过去四天,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试图拉我好好休息,直到一个怔然无措的我在她面前不停淌泪,她才停止动作。 我怕我等不到她了,玉眉我要去找她。 玉眉没有笑话我,没有任何幸灾乐祸。 她偏过脸,吸一口冷气,再重重呼出来,最终妥协,我陪你去。 到达火车车站时天已亮,里面的人比以往多,拖着各式各样的行李在过道间以各种姿态躺着、靠着、睡着。我无暇顾及周围的人群,奔往购票处,让售票员给我买最近一趟去往柳梦那儿的省份。 售票员的话却让我一颗心沉到谷底。 大雪封路,所有去那边的列车都停运了。 噩耗砸头让我僵在原地,我不死心地作争取:邻省呢?离那地最近的有吗? 我卡在那块太久,身后人不满起哄,封路还能怎么走,等呗急啥我们都在这等两天了,人都快馊了。 售票员同样不耐烦,连连摆手,让我打消念头:再急也得等着,别说车了,人到了那儿都不一定过得去。 我扒在窗户口的手无力滑脱,玉眉将失魂落魄的我拉到一边,你只能等了,等解了封路,我们再来。 我心绪彻底崩溃,平白生出对现下所有不受控的怨愤不平,和对自己能力有限,没能对抗这种不可控的自弃。 我真没用,连个人都留不住 什么都做不了,她怎么办? 泪水打湿手上的帕子、膝上的布料,视野间水雾弥漫,一片模糊,我快看不清前方的路,那个梦中躺在血泊的柳梦直直闯进脑海。 玉眉按住我因焦躁和悲伤反复抠弄甲盖的手,最终给我指了一条明路。 祈福吧,我们去观音庙那给她祈福。 我怔怔然跟着玉眉上车下车,回到水街,在小店里买来很多的香和红烛。 踏进观音庙门,我把手头那一把香全燃了,扑通一声,跪倒在观音庙前的蒲团前,玉眉撤开,在边上注视着我,不发一言,让我静心求愿。 仰头望向面前慈眉善目的观音神像,一把香举止眉心前,献上自己最大的诚意。将全部的希望系数押在这个冰冷、毫无生命力的石像上。 愿我佛慈悲摄受,小女江叹铃,在此跪求救苦救难观世音。悯我等众生,小女愿以此生寿命为报,护柳梦平安归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