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名指,手法很轻。乐意和我做奇怪事的人,就她一个。 她弄得细致,嘴里话没有停:真想取下来,泡温水不也可以吗? 我怕吵醒你。 怕吵的话,你亲我两下就好了。她又在逗引我,江叹铃,你都不爱黏我,要你主动,比登天难。 怎么样才算黏?我总怕烦着她,而且光天化日,如此亲昵我那点少得可怜的勇气在昨晚就用完了。 趁着四下无人,我火速凑近在她脸颊边亲上一口,再迅速撤离,无奈重心不稳,差点在旁边摔倒。 柳梦拽我的手很快收紧,看我这一番折腾,忍俊不禁: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强吻了,反应这么大。 我哑然。 回软的草环开始出现松动,没一会,就脱离指节。 用同样的方法,她也顺利取下了自己手上的,最后都放到我手心中。 不再坏心眼逗弄我,将我双手合拢于掌心,神色郑重,甚至可以说虔诚。 下次,我把它变成永远不会坏的。 林海镇发生的一切最终定格在脑海中,成为一场经久不散的回忆供我在往后反复回味。 回到水街的奶奶家中,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将那两个草戒指放入存钱的木盒里,一处最妥当安全的位置。 家里依旧冷冷清清,没有其他人,对于我这趟出门,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第二天奶奶才回来,脸上带着一种疲乏但喜悦的神态。 推门见到我,说:你妈生了,是个男孩,六斤重,很健康。你有弟弟了。 我并不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因此这个消息对我并没有太大波动,唯一想问:我妈怎么样? 奶奶来到餐桌前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缓解了口渴后,才说:顺产,比生你那会顺利多,过几天出院,我要去那边帮忙照顾,刚生完她要休养,坐月子。 需要我帮忙吗? 这次奶奶不像从前那样明确地说我不能过去。也许是因为一去就要一两个月,时间长,她的态度有所松动,如果你想,有空就去看看他们吧。 我默了片刻,才和她说:好。 奶奶仅仅休息了一个小时,就要去医院陪护。见我闲的很,当天就拉我去了医院。 医院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带着点刺鼻。还没完全走到病房门口,我就听到了婴儿的哭喊。进去时,我妈正坐在病房上,抱着小宝宝,轻声哄。戴着蒙住脑袋的毛线帽,上身穿一件粉色大棉袄,看上去很暖和。 脸是憔悴的,但看向婴儿的神色充斥一种母性的无限温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