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手使不上劲,我连带着脚也一并用上,全然忘了周围有数十双眼睛盯着。 一心只想凑到她耳边说话,一时间,四周相当配合地安静下来。 等到嘴唇的确贴到她热烫的耳廓时,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柳梦,好不好不要去 我没等到柳梦确切的回答。 她只是一只手罩住我脑袋,跟沈怜双借了个干净袍子给我披上,我想说我不冷的,但什么都说不出口,我现在只觉得身体很热,有点喘不过气,绵软无力。 袍子里,柳梦的脸有些发凉,我下意识去抱住蹭一蹭,试图降温,结果耳朵一疼,我不敢继续贴住。 晕乎间,听到沈怜双的笑:叹铃原来私底下这么粘你啊都直接坐在你腿上了。 什么?原来我是坐在柳梦身上了吗? 很快一只手便摸上我脸侧,又托住我的腰,我听到柳梦没好气地追问:你到底给她吃什么了,这么烫,总不会是醉了吧反应会这么大吗? 真有什么的话你怎么还好好的坐在这里,你这朋友是不是没喝过酒。 可能吧,有没有解酒的? 往后又是一阵细细簌簌的混乱声响,正好这顿饭差不多结束,似乎桌上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离场。 我被袍子罩住,除了柳梦的嫩白肌肤和又红又烫的耳朵,什么都看不到。 很快一碗醒酒汤端到我面前,柳梦轻声唤我,我从她肩头起来,稍稍清醒,听话喝下一整碗,才慢慢感到体热得到疏解,而后就是无尽的困倦和疲惫。 柳梦小心问:怎么样?好点没? 我点点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好点了,就是想睡觉 柳梦听完就笑,她行动力很快,我这话刚说完,整个人被她抱起来。她问起旁边人周围有没有空的房间休息,沈怜双依旧热情,说得我更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噢孩子困了是吧,我这里还要帮忙收收场,一时半会走不开。 戏院那里有,就你那间曾经住的屋子,我打扫干净了,就等你来,你应该还记得路吧。 记得。 她拿出钥匙,这给你,还有灯笼,提上照明用。 临走时,柳梦怕我不舒服,将我放下,换成背我,袍子还披在我身上。 今晚的丢脸事在我有所清醒后非常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我小心将袍子边沿往下扯扯,试图让自己变成无人在意的透明。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来一个人就要站前边和我们说再见,我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们一一道别。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