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感觉应该是有木质包装盒,不至于是一斤金条。 殷舒华更不好意思了,“唉,可是我图十全十美,就买了一百克,早知道就买两百克了,两根,成双成对。” 穆流风刚喝了口水,又几乎喷出来,忙说:“不用不用,我登门是应该准备礼物的,您已经给我准备了,还这么贵重,本来就很不好意思了。” 他又跟殷美华说:“不知道殷总也在,没给您准备,我下次请您吃饭赔罪。” 殷美华心里已经舒服了,嘴上还在阴阳怪气,“那我可没有金条给你。” 穆流风说:“您乐意赏脸跟我这小辈吃饭,价值也比得了黄金了。” ——呀,多会说话的小伙子。 他们家笨嘴拙舌的承佑,怎么能找到这么会做人的对象呢。 殷美华被哄得都要飘起来了,心里不知道有多舒服。 毕竟谁不知道,穆流风就没想跟他吃过饭,要是真想,喊顾承佑安排一下,殷美华还能不来吗。 尤其是这俩小的现在这关系,他怕是上赶着要来凑呢。 事实证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顾承佑家里所有人都有共同的特点:见到穆流风,就昏头啦。 不久后,电视里开始放晚会,一屋子人各玩各的。 穆流风把给顾延年的一套国宝级棋子拿出来,两人去下棋。 顾承佑坐在穆流风旁边看棋,看得一头雾水。 殷舒华开开心心地戴着穆流风送的珠宝,搭配裙子,进进出出像个花蝴蝶,说着要明天再去买几根金条,把穆流风搞得哭笑不得。 殷美华自斟自酌,玩手机,有两次抬眼看了看晚会上出现的自家艺人,接着又玩手机。 穆流风和顾延年一边下棋,一边也喝了点白的。 几盘下来,顾延年简直要把穆流风当成忘年交,搂着他的肩膀说:“兄弟,你怎么这么厉害,快快,平时看什么棋谱,都给叔叔交出来。” 他一会“兄弟”一会“叔叔”,搞得穆流风一个劲笑。 顾承佑把穆流风抢过来,“爸,你俩可不能差辈了,这很重要。” 桌下,他的手垂在穆流风手边。 穆流风喝酒喝得脸有点红,看了顾承佑一眼。顾承佑的表情认真又霸道,带着透明的少年气。 穆流风的指尖轻轻地落在他的膝头,缓缓地,柔柔地划过去。 仿佛有电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一路麻上去,顾承佑浑身一颤。 他一把攥住穆流风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过来,几乎带着实质般的重量。 穆流风靠在椅背上,眼中带着醉意,微笑着看他,眼中仿佛有微闪的涟漪,像是一种邀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