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摆设很简单,一张沙发,一块约三尺正方的玻璃桌及一张大床,其它什么家具也无;衣服还是披放在沙发椅,一套又一套的西装。 你是不是处女? 他突来的问话,令她脸蛋浮上一层羞红;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他开始在她面前更衣,直至一丝不挂,她已羞得趴在床上,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他走向她将她拉起,并开始解她的衣;她紧紧抱住双臂,但他可不容她如此消极的抗拒,还是硬扯了下来。 她愈是退缩愈激发他征服的欲望。 她的宁死不从并未带来一顿毒打,只是昂贵的衣服如碎片似的全落在她的脚边。 他最讨厌不顺从的女人了,他还得费心神摆平,太浪费时间了,他总以最快速的动作去解决困难——包含欲望。 不要! 他瞄了她一眼,那眼光仿如警告着她,再不顺从他,他可不敢保证在他兽性大发后她是否还能体有完肤。 她乖乖卸下最后一道防卫——她的身子是完美元瑕的,如一朵洁白玫瑰。 他将她庄在床上,毫不温柔地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处处吻痕。 她未曾尝过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他可不,一再地侵蚀着她,甚至得知她是处子之身仍是残暴地硬要了她。 她已疼得泪水夺眶而出,他仍毫不在意。 她使力推他,他反过来锁住她的双手;她愈挣扎,他愈欢愉,连续要了她三次,似乎有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 她也没有机会哀悼及享受那种幻化成女人的过程,夜里她冷得打颤,他又压上她的身,要了她。她不知该如何做最后的打算,也许今夜过后,她已是社会版上另一名无名女尸了 她沉沉入眠,他一直保持着清醒,心想也该回总部交差了,处不处置她,回来再说了。 他轻轻换上衣服,下身有她的落红沾在其上,他也不去理会,反锁上门往总部而去。 999 小关,昕小邹说你带回目击者,是不?在上头背对着他的人是组织龙头老大,没有人知道他姓啥名谁,只称他是老三。 是,大哥。 什么理由? 我要她当我的女人。 女人?阿娟呢?她不是吗? 阿娟只是用来泄欲的女人,她不是。 你没要了她? 有。 既然有,那又有什么差别? 感觉不同。 小关,要女人,组织多得很,何必去沾局外人? 他沉默不语。老大说得没错,组织一年光训练的女人就有数百名之多,这些人都是为了和组织内的弟兄交配,个个非肉弹即是妖艳美女,乖得很。阿娟也是其中之一。 她是命定的。 这么确定?她万一出卖你—— 格杀匆论。 好,就你这句话。他明白关立冬说到做到。这些年来他替组织也做了不少事,成绩斐然,只要小关摆得平,他无意见。 我先走了。 他离开总部已是凌晨五点,回到大楼时她仍沉睡着。她也累了,平常状况的他,一夜需要两个女人才够,她一个处子之身,要挡他也够透支了。 他淋了浴,冲走了她的娇香及落红。 走出浴室,她仍在熟睡中。他凝视着大楼外一栋栋高楼大厦,却也不错过她梦中的翻移;他的官能在狸杀目标之际一向是灵敏且专注的。 约过午她才悠悠醒来,感觉浑身上下筋骨全要散了开来似的。 她丝毫也不知他仍在屋内,忍住下体疼痛起身,纯白的床单落眼的是那已干捆的鲜血,她羞得见不得人似的直往浴室走去。 耳昕浴室的冲洗流水声哗啦哗啦,他仍不改其姿势,心中取舍着该不该留她活口。 他一向是果决的,很少如此犹豫不决。 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已体无完肤,这才担心家人是否找她找得发慌。 出浴室,她在床头找到了电话,她即刻拨回家中。 铃铃她心中如警钟似的回荡,不一会电话竟断了线。 她呆呆望住他切断电话的结实臂膀?他一言不发,已拎起了她。 打电话给谁? 我我 报警? 她摇摇头,他谅她也没这胆。 我打电话回去报平安。她真够怕他了,他像个撒旦、像个色魔。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