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肌肤相贴亲密无间,谢寻被他圈着,坐在他身上萧启发了狠,恨不得将他钉透在自己身上。 但终究,他还是舍不得撕破这一层虚假的美好,就算他是千般不肯万般不愿,为了除掉自己而不得不被迫委身自己身下,再如何虚假,至少现在,他爱到骨子里的白梅花是真真切切在自己怀里,与自己吻颈缠绵。 这份嘴对嘴肉贴肉的充实感,至少在这一刻是幸福的。 若是真的该有多好。 萧启悲伤难过,忍不住想要落泪。不敢让谢寻察觉,只能捧了一抔热水拂面,冲去满眼悲伤的雾气。 “阿寻……”萧启张开结实的臂膀将他紧紧拥住,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你下午去哪里散心了?那里……风景好么?” 谢寻眸光一暗,纤长的睫羽划过他的脖颈,平静地说:“郊外。” “风景不错,还有一家茶棚,我去喝了一盏,味道竟然很好。等哪天得了闲,我带你去。” “……”萧启附在他背上的手一僵,往上移了寸许,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把他掐死,就这样死在自己怀里,然后他追随而去,都不要活了。 都不要活了。 萧启终归没有揭穿他的谎言,因为一旦揭穿,他们之间,就是不死不休。萧启不想他离自己而去,哪怕虚情假意,只要在身边,总是好的…… 见萧启一言不发,谢寻抱住他的脖颈,亲昵地蹭了一蹭,笑:“怎么?哥哥不信我?” “……”萧启抬手,默不作声擦去眼角湿痕,勉力一笑,“信。” 数月之后,平西候死于萧启之手。 死讯传进宫中,传入朝堂,传到谢寻的耳朵里,萧启看着他,眼神里显而易见地闪过一丝慌乱。 捧在手心里的小白花不肯听话,假意屈承满腹算计,那就陪他玩好了。 将他的刺一根、一根拔光,总有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到了那时,他就会死心,会真正心甘情愿呆在自己身边的。 彼时正值夏令,萧启在回府的路上,折了一朵洁白的莲。 回到府中,谢寻沉默寡言地坐在书案后,不知在想甚么。 “阿寻,”即便天热,萧启臂弯间那朵被攀折下的洁白的莲还鲜活着,“我在回来的路上,为你折了一支莲。你喜欢么?” 臂弯间那朵白莲开得恣肆,尤带着新鲜的露珠,花瓣洁白如雪,芬芳沁鼻,令人心折。 谢寻眉尾不动声色地跳了一跳,接过那朵芬芳的莲,问:“怎么突然想着送我一朵白莲……” 萧启温柔笑了笑:“哥知道,平西候离奇身亡,你最近为了这事焦头烂额,便折来哄你开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