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是可以湿的……” 萧启听了这话怒火中烧,奋力将他甩在地上:“好!好——!朱云绮,我就看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来人——给我上.他!” 他命下人擒住了他们一家三口,就丢在珠碧眼前,最后,竟让下属将他压在地上,蛮横地侵入了他。 他依旧逆来顺受,一滴眼泪也不流,只是无所谓地偏头看着眼前一切,满眼只有被满足的情裕,再无半点波澜。 萧启居高临下地望这一家人,面上笑得云淡风轻,走到吓傻了的妇人身边:“夫人,认出您儿子了吗?我把他还给你了。” “只是你儿子好硬气啊,他都不敢认您了。许是知道自己太银,太贱,不敢与您相认,所以跟您演戏呢。”萧启好整以暇地蹲下,挑起她的下巴,“您对自己生出个这么银浪的贱种,有何感想啊?” “不银浪……不是贱种……”妇人哀哀一笑,“不论如何,那是我的孩子——” 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像一把利刃,劈开珠碧身上所有苦苦伪装的面具:“云绮……娘知道是你,第一眼,娘就认出你了……” “娘知道,你是被人逼成这个样子的,娘不怪你……娘不嫌你脏。” “……”有热气在眼眶迅速聚集,珠碧拼命地憋,却终究再也含不住它,任它倏然滚落脸颊。 “天底下怎么会有母亲嫌自己的孩子脏呢……”妇人满眼温柔,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他的孩子,她拼命挣开束缚爬到他身边,捧起孩儿的薄情的脸,“这些年,你受苦了,当初是娘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珠碧想哭,却连嘴也像是僵住了,不论如何也张不开。那张薄情的面具像是嵌在了脸上,融入骨血里,连他也拿不下来了。 他不敢认她,始终也不敢承认。 直到父母妹妹的鲜血溅到自己脸上,眼睁睁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渐渐断了气,他才犹如大梦初醒,尖叫哭吼,撕心裂肺! 浑身抖得像一只筛子,费劲爬到他们身边去,捧着他们奄奄一息的破烂躯体张开嘴痛苦悲号—— 从今天开始,在这个世界上,他真的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哪怕曾经再痛再苦,至少他知道在一座山明水秀的小村庄里,还有父母和妹妹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哪怕他永远也不能回去与他们团圆,但至少他知道他们还在那里。 这悲苦的尘世还有一点点希冀。 如今,这唯一的希冀也没有了,他们通通碎在萧启脚下,如烟霞般烟消云散。 可更悲凉的是,也只有这个时候,珠碧才敢卸下全部面具和伪装,真情实意地喊出那声撕心裂肺的:“爹、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