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异域美人儿是倍觉新鲜的,可一旦要开始他那下流游戏时,这小美人儿就严词拒绝,不肯就范了。 起初还肯抱着甜言蜜语地哄几句,等耗掉了耐心,便一巴掌掴在锦画脸上,力道之大,直把人打得撞在床柱上。 “臭婊子你给爷端甚么狗屁架子呢?说好话不管用是罢?”男人一出言就犹如粪坑里投了火药,又脏又臭。 接下来一连串的秽语犹如开闸的洪水半晌不带消停,再加以拳打脚踢,非要逼着锦画屈服不可。 他总是这样,明明知道迟早要就范的,非要梗着一口傲气死扛,扛到自己没有一点点力气才肯屈服。 该进行的猥琐游戏他一样也没逃过去,变本加厉不说,还平白挨了一顿拳打脚踢。 今日早晨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都像是被车轱辘碾了一遍的疼。检查了浑身的伤痕,回想起昨夜种种不堪,巨大的耻辱感如乌云罩顶,一切的一切他都只能和着血往肚子里吞。 他身上有伤。 却不敢告诉任何人。 让姚天保知道他是因为端着架子死扛才换来这一身不必要的伤,他又逃不了一顿好打。 于是他只得拥紧了披风,遮住满身青紫,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霁月轩走。 路过了萃月轩,越想越不忿,索性闯了进去,他满腔的火,今日定要撒了。 方才靠近主屋,就听见里头恶心的撒娇声,用脚趾盖想也知道,珠碧那臊货又白日发春了。 不是病着么!发起春来很有劲嘛。 锦画冷笑着,一脚踹开大门,这一踹,教他发现了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门板摇摇欲坠,不多时,“哐当”一声掉下来。 甜甜的撒娇声戛然而止。 室内鸦雀无声。 床那边三人听闻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响,齐刷刷看过来,顿时,呆若木鸡。 一支银勺骨碌碌滚到地上。 锦画这个不速之客没来之前,灵鹫正端着碗粥喂珠碧喝。 耳边全是珠碧黏糊糊的撒娇声,又加上锦画脚步轻,一时竟未察觉到有人来了。 不知沉默了多久,门口处传来一声凉飕飕的笑意:“珠碧相公好生惬意,半个月不接客,原来屋里养着个野男人呢。” 锦画环着胸,冷眼睥着床边多出来的这个野男人。 锦画知道他的,他就是当日风涛卷雪阁的那名幸运儿。 呵,没曾想,他俩竟然就勾搭上了。 小九急匆匆跑过来抢救掉在地上的门,这件事已经很糟了,绝不能再让第五个人知晓。 他还不待碰到门边儿,就被锦画一脚踢退了好几步,柔软的肚子冷不防遭到重击,差点要把刚吃下去的早饭给吐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