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澜径直挂断了电话,她捂着一侧脑袋趴在了办公桌上。 这种痛,让她两只眼睛都感觉在摇摇欲坠。 汪霍被喊进来时,季换澜已经头晕目眩了。 “季董!” - 季换澜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满脸阴沉的季摇清。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季换澜问了句。 此时此刻,她除了觉得有些疲惫以外,并没有疼痛的感觉,不过手背上还插着针头,她正在输液。 “你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导致脑供血不足的偏头痛。” 季摇清拍着检查结果,仿佛气不打一处来似的:“你要死啊?你是想自杀吗?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还喝酒!你就不怕突然猝死,你现在的一切都成了别人的?” “你死了,有有都要归沈熄,然后被那个贱女人抱着!” 季摇清故意这么说,只为了气季换澜。 季换澜哪能听不出来。 “我没什么事,担心什么。脑供血不足而已,养养就好了。” 汪霍进病房来,嘱咐着她吃一些药。 “一个头疼还用吃药?” “以防再疼。” 汪霍说:“季董,您真得好好休息。之前……早产有点伤身体,最近又这么熬夜,肯定是不行的。我理解您现在心情可能不大好,但只要你还在,这些事情都可以解决。身体要紧啊。” 季换澜并不是故意不睡觉的,她是完全睡不着,头脑里仿佛总有一些事情需要她思考,根本停不下来去休息。 “我明白,放心吧。” “哼。”季摇清抱着胳膊:“嘴上说得好听。那这怎么还进医院了呢?” 全遇亭在一旁劝说季摇清:“你也少说两句吧。” 季摇清去一边生闷气去了。 季换澜坐起来后,才给观棋发了条消息,她说明天会过去一趟。 观棋几乎秒回:好的!谢谢季董愿意帮忙! 他们准备让季换澜在医院住一宿,季换澜自己也不想动,住便住吧。 好在有保镖在家里照看儿子,她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深夜时,季摇清特意定了夜宵,拉着全遇亭与汪霍一起,陪着季换澜吃饭。 她问:“离了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有什么可打算的?”季换澜不解:“我又不需要争夺沈熄的财产。” 听到这句话,汪霍与全遇亭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女人果然还是有独立的能力才行。 这样即便离了婚,也不需要考虑今后如何生活。 季换澜不缺钱,且有权有势有人脉,一个人独自抚养一个儿子,简直信手拈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