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自己的金鱼缸不见了,着急地到处找,结果哪儿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耿薇,你看到我的鱼缸了吗?” “没啊,会不会被风刮到楼下去了?”耿薇探头往窗下看。白葭拿着手电匆匆下楼去找,果然在楼下的草坪上发现已经摔碎和鱼缸和干渴而死的金鱼。 怎么可能被风刮落?明明是被人扔下来的,把养了几年的金鱼捧在手心里,白葭眼泪直流,陈凛送她的这条金鱼陪伴她从兰溪到江京,从初中到高中,金鱼就像他的化身一样,让她感觉他始终在她身边没有远离。 哭了很久很久,受伤的眼睛酸涩疼痛到几乎睁不开,白葭挖了个坑,擦干眼泪把金鱼埋了。 去医务室复诊,校医替白葭检查了眼睛,告诉她,她眼底的淤血褪了不少。 “白葭呀,你好像有点贫血,以后要多吃点补血的东西,红枣啊木耳这些,都是女生补血的好东西,价格也不贵,同时还要加强锻炼,不然一阵风就能把你吹倒了。”校医笑着说。 “医生,能给我点纱布和酒精吗,我们上体育课的时候经常不小心摔倒擦伤,小伤小痛的不想每次都来医务室麻烦你们。”白葭灵机一动说。 校医给了白葭一小卷纱布和酒精,又给她一卷绷带。 第二天早上交数学作业的时候,慕承熙看到白葭用纱布包起来的手指,关切地问:“手怎么受伤了?” “鱼缸掉到楼下,我去找的时候不小心被玻璃给划了。” 鱼缸怎么会无缘无故掉到楼下,慕承熙见白葭眼皮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一场,本来就受伤的眼睛看起来更肿了,有点心疼,“要打破伤风针。” “打过了。”白葭把全组的作业放到慕承熙桌上,返回自己的座位。 慕承熙转动着手里的笔,还在思索她刚才的话,她的金鱼缸虽然不大,但放在窗台上好好的,就算有风吹过来,也会往里掉,而不会往外掉,肯定是有人故意把鱼缸丢下去。 这肯定不是男生干的,而是嫉妒她的女生,班里这些女生,表面看起来相处都不错,没想到暗流涌动,慕承熙觉得这事有必要跟班主任说一下,不然长此以往只会让班里风气越来越坏。 中午休息的时候,慕承熙打车去花鸟市场买了两条金鱼,用玻璃缸装起来,到学校门口打电话给白葭,把金鱼给她。 “我怕给他们看见,你自己拿回宿舍去吧。” “谢谢,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不用,加起来不到十块钱。这件事我已经跟班主任汇报过了,她很生气,说要调监控查清楚是谁干的,我也觉得应该查清楚,事情虽然不大,但这种背后搞破坏的风气不好。” 白葭点头,再次道谢,“我请你喝奶茶吧。”“我不喝那个,太甜。”慕承熙笑着跑开。 令白葭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几天后,有关她的各种传言在学生间不胫而走。 “听说她根本不是上海人,是从一个叫兰溪的小地方来的,她妈妈是镇上有名的荡`妇,给人家当小三被当众扒光了衣服暴打一顿。” “真的假的,这消息也太劲爆了,我说她怎么看起来跟个狐狸精似的,原来是有遗传。” “我还听说,她到咱们学校之前堕过胎,她男朋友是个经常喝酒打架的小混混,现在在郊区那边的工地上搬砖。” “哎呀,不要说了,太龌龊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些你们都是怎么知道的呀?我怎么没听说?” “我听我们班的庞雪说的,她和白葭是从一个地方来的。” 女生间的各种奇谈怪论瘟疫一样蔓延到学校每个角落,渐渐也蔓延到男生间,虽然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