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克制、隐忍又闷沉,从喉间溢出后,无端带着沙哑的意味。 这……这真的是…… 太不像话了! 他本意是凶薄静时,让薄静时吃吃苦头,更是让薄静时乖乖听话,但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欺负,薄静时反而很开心。 薄静时当然开心,这段时间他除了照顾虞澜穿衣洗澡吃饭抽背外,根本没机会近距离碰虞澜,更别说让虞澜主动碰他。 虞澜好不容易肯碰碰他,虽然与渴望中的不一样,但也大差不大。 薄静时还在那里叫,虞澜捂住耳朵,脸蛋红红地瞪着薄静时。之后又觉得自己丢人,慢吞吞爬到薄静时身上,搂住薄静时的脖子。 “不准叫了。”他轻哼一声,“不是说要亲我吗?” “能亲吗?” “不能!” 虞澜嘟囔道,“我还要睡觉呢,你每次都亲很久。” 十分钟前就说睡觉,结果现在还在和薄静时腻歪,虞澜也觉得自己挺离谱,下定决心不再和薄静时拖延,必须马上入眠。 而薄静时在这种事上的敏锐程度简直超出常人,也可能是他实在太想了,以至于他一嗅到点可能的苗头,他就不肯撒手。 一将近一米九的冷面男人,像乞求主人怜爱的巨型犬似的,一下下蹭着主人软绵绵的面颊肉,沙哑的声音满是哀求:“就亲一下,宝贝儿,就一下。我不舔进去,亲一下很快的。” 薄静时这样实在太可怜,也太……太怪异了。 虞澜开始心软,又不想和薄静时周旋了,他唔了一声,歪了歪脑袋问:“真的?不舔进去?” “真的。”薄静时马上发毒誓,“我要是舔进去,我就把我舌头剁了。” 虞澜深思了几秒钟,肃然着小脸说:“那好吧,只能亲一下。” 他慢慢仰起头,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眼睛水润润透着一点警惕,“不能舔进来噢。” 说话时香气从湿热柔软的口腔内散出,像一张无形却霸道的网把薄静时灵魂连带身体一起束缚住,他呆呆地看着虞澜的饱满红润的唇肉。 他品尝过无数次,沉醉过无数次,也是近段时间他反复肖想却无法得到的香甜之地。 之前虞澜一直不让亲,忽然,他像获得恩典一般有机会触碰虞澜,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喉间再次滑动。薄静时警告自己,不要太过分,如果这次过分或是不守承诺了,他的宝贝儿下次一定不会再这么好说话…… 一边薄静时又有些担忧,他的宝贝儿怎么这么单纯。 他只不过哄了几句、说了几句好听话,虞澜就开始心软顺从他的坏心思。 双手虔诚地将脸蛋捧起,薄静时调整呼吸,像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