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都用虞澜的。 慢慢的,他们的沐浴露、洗发液、牙膏,以及牙刷等物品都是同一个款式。 可即便薄静时和虞澜都用同款,他们还是不一样。 虞澜身上很香,但这种香又不同于沐浴露本来的香,像是混合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后形成独属于他一人的味道。 很让人着迷。 虞澜抬起一点头,柔软的发丝蹭过喉结,薄静时整个人开始战栗,难以自控的兴奋让他呼吸不能自己。 像两条错轨的神经闭合,接通后产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体温上升,心跳蓦地加快。 怎么会这么香? 怎么连头发都能让他方寸大乱,像个傻子一样被迷得团团转? 薄静时喉间又是滚动,伸手捧起一撮头发,放在鼻尖慢慢地嗅。 但他的嗅又带着些小动作,搂着腰的手指似有似无按着。 虞澜刚吃了宵夜,小腹被撑出鼓起的挼肉,摸起来极其舒适。 薄静时慢慢抚摸那块圆润的弧度,鼻尖慢慢嗅着虞澜的头发,脑中不知满足地思索。 好软…… 手感怎么会这么好。 如果以后吃撑了,小肚子也会这样子吗?会难受吗? 会吧。 虞澜这么娇气,一点苦都不能吃,到时候一定会哭吧。 虞澜耳尖微动,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脚趾不安地动动,掩耳盗铃般软着嗓子凶人:“你不看文件了吗?你好烦!不要打扰我看电影,不准蹭了!” “怎么又撒娇啊澜澜。”薄静时笑了一声,捏住虞澜的耳垂,拇指与食指指腹将其夹在其中,把玩似的弄。 虞澜瞬间没了力气,大脑甚至放空了一段,等回过神才想着反抗。他抬起粉粉白白的小脸,哀哀地求:“学长,我、我痒……” “不要摸我了……呀。” 他确实很怕痒,也从来没有人碰过他的耳朵。他不敢说的是,比起痒,更让他害怕的是奇怪。 奇怪的电流感侵占感官,让虞澜脊髓通电般发软发烂。 他害怕这种未知的感觉,好像自己随时会坏掉,而薄静时便是掌控他是否完好的开关。 薄静时望着那块烧红的耳垂,目光专注地像侦探在认真审视犯罪现场。 大片的红像云朵蔓延至这片雪白无瑕的天空,薄静时微诧同时,瞳孔也因亢奋放大。 他又埋头过来嗅,薄唇若有若无蹭着那枚耳垂:“可是澜澜好香,我忍不住怎么办。” 双足在无意识蜷缩,足背绷得很紧。足尖微微翘起一点,虞澜带着些喘道:“好啦,等会睡觉的时候给你闻。你先看文件,我要看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