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会揣摩心思,母后爱吃他做的菜,但他也是个聪明人,一直不太热络往前,母后去世后,他几乎销声匿迹,我还以为他早就被骆皇后清理了呢。” “这时候冒出来……但他若是又坏心,早就该下手了,犯不着这时候冒险。但此人忠奸难辨,你倒是冒险下了一处险棋。” 容璧解释道:“奴婢在尚食局时,唐公公颇多照应于我,奴婢觉得他虽未必肯冒风险,却也不会轻易害人和出卖太子殿下,因此才冒险行事。” 弋阳公主一边点头,一边慢慢思虑:“正好衡之也过去了,他应该会处理好。” 容璧轻轻咳嗽了声:“可能……我来的时候,是生了病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很热,然后醒过来就到了这里。想是受了风寒。” 弋阳公主一怔,若有所思道:“生病?上一次是思虑过多,这一次是生病身体煎熬,难道是因为这些原因导致的神魂不稳,才会互相交换?” 容璧没有说话,弋阳公主又想了一会儿道:“你做得不错,先回去见见你哥哥吧,我们这里,暂时不必担忧。” 容璧心下放松,连忙刚要起身,便看到帘子一挑,外边靖北王却已进来了,一身铠甲未卸,甚至身上还有些淡淡的血腥味和骑马久了独有的皮革金属的味道,他一进来,弋阳公主便忍不住蹙眉,只能顺手将桌面上的姜丝含入嘴里压下那股不适。 郭恕己看了她一眼,神情仍然很是冷漠,只是手里提着一个皮囊,顺手将那皮囊放在几上,淡道:“听说公主这些日子,食不下咽,只能吃一些蔬菜水果,偏偏行军途中,供给蔬果不易,今日可巧得了些鲜杏和蜜桃,请公主自用吧,以免说孤薄待了王妃。” 弋阳公主看了眼那皮囊,并不打开:“多谢王爷,只是我有要事需向王爷禀明。” 郭恕己微微扬眉:“可是军中供给不足?” 弋阳公主摇头:“王爷可知,朝廷派了宋国公和三皇子前来靖北督军?北犀派了使臣去京里求和,送了位公主过去,父皇赐婚给老二为王妃了。” 郭恕己一怔,看向弋阳公主:“公主日日随军,却仍然还能有办法与外通信息?” 弋阳公主知道这些日子身边人一直受到严密监视,微微有些无奈:“王爷,此事重要,性命攸关。” 郭恕己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扔到了弋阳公主面前:“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郑探花,派了商队管事联系上孤,除了捐给靖北军十车军资以外,其中还有一车鲜杏、蜜桃,不问即知这是给公主的,另外不避内外,呈了一封信给孤,希望孤能转交给公主殿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