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你的胸甲好硌人,脱了吧。” “你还是没清醒么?” “我知道你是谁,是那个整天调笑我的景元将军,也是我半夜爬床的夫君,更是与我深陷梦境的伴侣。我已经想通,这不是胡说。” 他再次被抬起下巴接过吻,男人鼻息炽烈而富有攻击性,湿漉漉的吻化作捕食者进食,疼得杜季青嘴巴被咬得血红。他只皱紧眉头,下一秒,眉头被抚平,景元说:“我就当你同意了,不可反悔,不能回头。” 衣带渐宽,杜季青清楚看清上方男人的面庞,他盯着自己的大腿,动作停了一下,凝视的眼眸看着瘆得慌。 “你看哪呢!”杜季青羞怯,抓紧拳头捶他肩膀,景元莞尔:“以前你发情时把房子抓烂,也抓伤自己都不肯让我碰你,现在反而主动求我留下来,想想还真是如同梦一般。” “谁求你留下来了,说的我好像非你不可一样!” 景元故作生气,捂着他的嘴巴加重力道,那对金灿灿的眼眸在如黑夜的室内发亮:“那你想找谁?是我苦守了你几百年,将你从死亡边缘拽回来小心翼翼呵护着,又花了数不清的钱财喂养你,离了我你还能够活下去吗杜季青?” 杜季青说不了话,他发出呜咽的声音,讨好地吻景元手心,湿热的舌头扫过掌纹厚厚的茧子,依稀还能够品出武器的金属味道。 “舌头伸出来。” 盖住半张脸的手掌撤走,杜季青乖巧探出舌头,景元捧着他双颊与之深吻,惩罚性合拢牙齿夹紧他的舌尖,杜季青怕疼,怕掉了一块肉,也不敢立马缩回去。 四唇相贴吞没了声音,杜季青如被抽走了力气,四肢慢慢软下去,如此激烈的热吻还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害怕之余还有些上瘾了。 绵长的一吻结束,他身上已不剩多少衣服,身后有软绵绵的东西靠着,他抽空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开出了八条尾巴,一条都足够厌烦了,居然这么多,不过能够当个沙发肉垫,倒也不赖。 “景元你看,好多条尾巴啊,你一定很喜欢……” “不,我不喜欢,你收回去吧。”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 “收回去!” 收就收,凶什么啊。 从对男人的依恋里清醒,杜季青努力了一下,发觉尾巴还是没有动静,他对景元投以求救的目光。景元已平复了心情,他再吻了吻杜季青饱满的额头,“抱歉乱玉,我不该用那么重的语气说话,你的尾巴太关键了,不能给其他人看到,行么?” 杜季青受不了他湿乎乎的吻,被从额头往下徘徊,吻了吻他带泪的眼,又痒又疼,“可是我的尾巴不是一直都给别人看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