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文砚修想象搭伙过日子的情况要好点…… “耳朵怎么红了。” 文砚修怕他碰,下意识捂住耳朵:“热。” “那你还捂?” 文砚修听话的放下手,嘀咕了一句:“你别碰。” 沈让漫不经心的:“很难说 。” 不过办婚礼这件事他们没人提过,所以也就没商量过,文砚修问他,你想办吗? 沈让说:“看你的意思。” “那就不办了吧。”文砚修觉得没必要,到时候肯定要请很多人,父母态度模棱两可,其中可能还有高中同学,都是比较难控制的因素。 他们高中跟自己关系好,不代表跟沈让关系好。 文砚修想让沈让能轻松点,不要对他们的婚姻太过有压力。 他以为沈让也是不想办的,这玩意费钱费时还要社交,谁知道沈让突然问:“为什么不办。” 文砚修注视他,慢吞吞的说:“省钱。” 沈让有些敏感的问:“你是觉得我不能赚钱养家?” “当然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沈让的目光很深,文砚修有点抵挡不住,“延期办吧。” 半晌,沈让说:“好,听你的。” 刚说完,沈让的手伸下去,要抓着岩岩的绳子,不小心抓到了文砚修的手。 文砚修下意识一缩,却被沈让紧紧的抓牢了,“你好像不太习惯这样。” 上次拍结婚照也是很僵硬,但又没有很拒绝,很乖的让沈让的手指插进去。 文砚修不是不习惯,是受宠若惊没反应过来:“还好,只是很少有人这样碰我。” 沈让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慢条斯理的说:“那就慢慢习惯,现在先一起遛狗,遛完我就松手。” 文砚修感觉今晚的耳朵要着火了,蔓延到脸颊处要跟着烧起来。 他默默的给自己找台阶下,毕竟都结婚了,牵个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牵过,领证那会儿甚至十指相扣,以后这种事会常有的…… 咚咚咚。 文砚修越想安慰自己越是心跳得越快。 他们就这么一起牵着绳子遛了几圈,回到小区才松开手,文砚修的手心都湿了,只觉得平时遛狗的时间有这么短吗。 文砚修牵着岩岩的狗绳:“晚安,沈让。” “嗯,晚安。” 周日这天本来是放假的,结果沈让突然说要回家拿点东西,是一些工作上的复印材料。 上次沈让“离家出走”,走得太匆忙,只带了户口本跟身份证,这次打算把剩下的证件一并带走。 文砚修问:“要我陪着过去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