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这样做,小的可保不住他们会做出什么来,可能会跑去顺天府击鼓t鸣冤都说不定!” 萧欣阳手指一顿,心中顿时也有所迟疑,她现在急需挽回父皇对她的宠爱与关心,若是在外面惹事闹到圣前,那这一切不都白干了吗? 布和老板仔细观察萧欣阳的脸色,说道:“您又何必难为我们呢?要是想要这块奇石,您到时在夜宴上一起参与拍卖不就行了?您身为公主,自然不缺钱财呀!” 萧欣阳身为公主,的确不缺钱财,金银珠宝她多的是,问题是,她如今没有足够的现银啊! 她身为公主,内务府准备的嫁妆都是有定数的,因着是被盛成帝厌弃而仓促出嫁,她并没有得到格外宠爱的那一份,傅皇后和端太后也都是意思性的添了一些吉利的用品罢了,问题是这些东西是从宫里出来的,并不能随意拿出去典当。 她被沛国公一家死死盯着,为了打点下人行方便,现银基本都花出去了,陪嫁的嬷嬷和侍女都死绝,她身边根本没有信得过的人,那些个金银珠宝她更不敢随意拿出,怕有朝一日连这些也都失去。 沛国公一家还是顾忌着她公主身份,不会缺她钱花,更不至于贪图她的嫁妆,但谁能预料到以后会如何?任锦勤那个太监身子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给她子嗣,她的未来无人可靠,只有父皇......只要能从父皇那里拿回以往的宠爱,那么她或许有一日能逃离沛国公家也说不定...... 萧欣阳咬着牙,她一拍桌子,下定决心道:“我先给你.....二百两!你把奇石先给我,等我奉于父皇,回头再补你五百两!” “这个数......不行啊三公主,这个数可不行。”布和老板尴尬的摆摆手,“我们定好的起拍价就已经是一千两了。况且您现在出再多也没用,奇石肯定是要留在夜宴之上的,您何不把钱留在到时用?” 起拍价就是一千两?!她暂时连五百两都拿不出来,到时怎么可能能争得过那些人! 柳容景将萧欣阳的窘状看在眼里,他靠在楼道柱子上,一手折扇一手瓜子,边扇边嗑的说道:“这三公主嫁得不行啊,日子过得比未出嫁前收敛多了。当初她可是为着卓煜与人争风吃醋,怒掷几千两的人,现在拿个几百两都抠抠嗖嗖的。” “要是嫁的不好,公主也难捱。”陈筱艾没嗑瓜子,只吃糖,突然想到三公主的驸马任锦勤,问道,“少爷,你跟沛国公次子任锦勤认识不?” “那位啊,之前是接触过,但我没有深交。”柳容景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来,“怎么说呢,我不太喜欢他,他身上有股让人觉得不适,甚至阴冷的感觉。” “怎么说?” “具体也说不上来,他给其他人的感觉倒是不错,斯文俊秀,风度翩翩,人也安静老实。因为生来瘦弱一些,大家也都比较照顾他,也没见他与什么人闹过矛盾。” 柳容景说着陷入思考:“但我有两次看见了,在马场上,他看他那些朋友们的眼神,很不对劲......那甚至说得上是恨意。我曾私下查过他们是否有私仇,但别说私仇了,他受人照顾多年,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更不应该如此才对,我想不明白,只觉得他隐藏极深,所以并没有多加接触。” 陈筱艾却知道是为何,当初任锦勤在马场受重伤从此变得不能人道,他大概是对意气风发的健康同龄人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嫉恨情绪,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严重,就像他对那些可怜无辜的侍女们所做的事一样,他已经到了靠恨和杀人来缓解的地步了。 陈筱艾拍拍柳容景的肩膀,叹道:“少爷,你的直觉是对的,继续保持。” 柳容景看她一眼,轻轻捏了捏垂落下来的,触碰到他手臂的头纱,不甘愿的说道:“还有,任锦勤这个人,他绝对是对卓煜怀有恨意的。虽然他在卓煜面前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这样不起眼的小人,更应该小心一些。” 左莲站在一旁,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柳容景直视回去,他现在也算是看清自己了,知道自己偶尔就是会又醋又酸,但他可绝对不是什么小气不大度的人,卓煜是情敌没错,但自己跟他可没有任何私怨,提醒一声,又算不得什么事。 陈筱艾听着不对,说道:“当初他在马场被马蹄踏伤,是大人不顾危险救他出来的,可是他的救命恩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