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女儿红?” “瞎说什么。”卓煜将她拉起来,问虹夏,“是要当初母亲埋下去的东西?” 淑慧长公主的东西? 虹夏点头如捣蒜,很愤怒地用铁锹猛敲巨石。 “这么突然挖出来做什么?” 虹夏只摇头,很坚持地撬着巨石。 “这块石头多年没动了,别硬撬,当心受伤。”卓煜踢起地上铁锹,握在手中,在巨石边转了一圈后,将铁锹插入巨石边缘处,运气后飞起踩下,巨石顿时一动,飞溅的泥土让陈筱艾哎哟一声赶忙跳开。 卓煜拍了拍衣角,扔开铁锹后叫来府兵,几个府兵合力之下终于将巨石挪开些许,露出下面泥泞脏乱的泥土面。 虹夏这下开心了,将铁锹舞得生龙活虎,没过一会将地面挖开一个小坑,府兵们想要帮忙,虹夏却不肯,她怕府兵们弄坏地底下的东西。 陈筱艾刚想过去帮忙,卓煜却按了按她的头顶,眼神警告。 陈筱艾只能尽量不动到肩膀,蹲在一旁用手帮忙把泥土扒拉开,她采药就习惯用双手挖土,两只手掌扑腾地跟小狗挖洞一样,长发垂进坑里都不知道。 卓煜无奈,只能跟着蹲下身来,将她的头发轻轻挽到她背后去。 皇天不负有心人,虹夏和陈筱艾鼻尖沾土,坑里终于露出埋着的东西。 “大人,这还真是你的女儿红啊??”陈筱艾一看上面的红绸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卓煜知道母亲在怀他时,曾与闺中好友一起往这块石头下埋过东西,当时他还未出生,还真有可能是陈筱艾口中的女儿红。 虹夏也笑,她比划道——有一罐的确是少爷的。 陈筱艾笑问:“还有一罐?是谁的是谁的?” 虹夏的笑容却淡了下去,她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陈筱艾和卓煜,又仰头做了个饮酒的手势。 “要我喝吗?”陈筱艾特别浮夸地捂嘴假装惊讶,“是大人的女儿红哎,女儿红哎!这怎么好意思呢!说起来我还没喝过女儿红呢哈哈哈!” 卓煜扬手就将她的长发甩她脸上,陈筱艾一头一脸的头发,趴在虹夏的怀里还是止不住地笑。 虹夏低头细心地为她整理好头发,眼含温柔与慈爱,就好似一位长姐对待小妹一般。 最终女儿红还是没喝成,陈筱艾肩膀还有伤,卓煜没搞清这两罐酒的由来,自然不敢随便让她们喝。 虹夏也不生气,她对于这两罐酒能重见天日这点就十分开心了,将酒罐清洗干净,扎上新的红绸后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子伊院的正堂桌上。 她久久地注视那两罐酒,眼中满满地漫上眼泪,她低头呢喃两句什么,转头离开。 子伊院里,在卓煜的威压下,陈筱艾不得不又穿了那件行动不方便的红狐狸斗篷,她在院子抓着裙角兴奋地奔跑着,虹夏仔细一看,跑在陈筱艾前面的隐约是卓煜带回来的那几只貂鼠,因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养得十分肥美,跑起来圆不隆咚的,跟个灌满水的水囊似的。 卓煜原想着让陈筱艾静养,便把从南罗人那缴获的几只能嗅药的貂鼠放出来给她玩。谁知道她刚和那几只貂鼠眼对眼,一人眼中一亮,三鼠毛发一炸,杀气在空中互相一撞,一人三鼠大打出手,顿时就在满院里疯跑起来,要不是卓煜看着,陈筱艾能直接爬上树去,将那只挑衅她的貂鼠揪下来。 “大人!太不公平了,它们会爬树!”陈筱艾一头钻进草丛里的树叶,指着树上控诉道。 卓煜叹气:“你跟它们争什么?” “我天生就跟它们不对付!以前在野外总是抢我干粮吃,还特别鸡贼,我再能爬树也爬不过它们啊!”陈筱艾甩着一头乱发,“太过分了,上哪都不放过我!那个山楂糕是虹夏姐留给我的!” 貂鼠从树丛中冒出头来,嘴里还嘎吱嘎吱的咬着山楂糕。 “你看!它还挑衅我!”陈筱艾说着就要撸袖子干上一场。 卓煜连忙把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怀里来制止住,将她的斗篷和衣裙整理好,警告道:“再闹你的伤口就要裂开了,还想再清创一次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