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荆白那边是不是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不过他比自己好一点,起码有个确定的工作地点,不至于和自己一样抓瞎。 想到这里,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卫宁多看了他几眼,见他神色竟然没有什么异常,目光闪了闪,疑惑地追问:“你确定你之前没来过吗?会不会是你早上不清醒那会儿已经来过厨房,拿过餐盒了?” 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用火钳拨了拨灶膛里的灰,俨然已经是个合格的烧火丫头。 两人都坐在灶门边,温暖的空气中,只有火花燃烧的噼啪声,热乎乎的空气映得两个人的脸色都分外红润,似乎连谈话的氛围也变得放松。 柏易似在沉思,没有作答,卫宁等了一阵,又面带不甘地叹了口气:“我觉得我今天醒得也比昨天晚。管家那个餐盒今天到底有没有在条案上出现过,我都不知道。我还说等你再来的时候问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柏易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可以确定我早上没来过,因为我是自己去应的卯。” 卫宁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柏易的意思是他今天一直都是清醒的,不禁瞪大了眼睛,道:“你看见我了吗?我有没有什么异常?” 柏易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摇头道:“你们这群不清醒的人,都是踩点进来,踩点出去,不会有什么大的差别。” 卫宁抿了抿干得起皮的嘴唇,试探着道:“所以,今天早上的时候,清醒的人还是你和小曼,对吗?你这里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说说看,我帮你分析分析。” 柏易“哟”了一声,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怎么,怕我活不到晚上了?” 卫宁看出他神色中的一丝讽意,脸顿时涨红了。 卫宁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在空手套白狼,但是现在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在塔里,她好歹是个组织的高层,当然有自己的骄傲。可是昨天在厨房里耗了一天,肉眼可见地,今天还要继续在这耗一天。 柏易好歹还能出去走一走,她出去看一眼天色都担心炉火熄了,一整天下来,时时刻刻都拿着火钳,吃饭的时候她都坐在灶膛前,右手吃饭,左手戴着手套,火钳就放在她自己的脚边。 烧火看上去是个轻省活儿,用不了多少体力,于东和小舒昨天羡慕得不行,但她也一整天都在炉火前面烤着。 暖是暖了,却也口干舌燥,干得直咳嗽,就这样,卫宁也只敢在渴得说不出话的时候喝一口水润润喉。她怕出去上厕所的功夫,炉火说熄就熄了,会不明不白丢了小命。 范府这个副本,单人能得到的信息太少了。事实上,就算加上一起进来的组织里的于东和小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