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饭,手生又 缺乏经验,豌豆只在锅里滚了两圈,就急急盛出来了。 吃的时候美滋滋,吃完一刻钟不到,就开始头晕、上吐下泻。 工具人关大夫再度登场,诊断出两人生病是因为豌豆没炒熟,中毒了。 这让韩榆好生意外,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了点小礼物给她们。 从早上到韩榆离开,每隔两刻钟就要跑一趟茅厕。 瞧这架势,没三两天停不下来。 就算歇了症状,也要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精气神。 韩榆本身就是个冷血的小怪物,是韩宏晔一众人给予了他温暖。 为了他们,韩榆非常乐意使一点小手段。 左右死不了人,权当为爹娘这些年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报仇了。 韩榆坐在牛车上,回头看不断倒退的风景,不无冷漠地想着。 ...... 回到镇上,继续埋头苦学。 闲暇之余,韩榆随韩松一道去了书斋,接了一份抄书的活计。 韩榆是为书斋抄书的所有读书人里年龄最小的,书斋掌柜得知他和韩松是堂兄弟,好一阵唏嘘。 “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自力更生,勤勉苦学,日后定有大出息。” 一手交定金,一手交书本纸张,掌柜的没忍住,抚了抚韩榆的脑瓜说道。 韩榆仰头去看韩松。 他顶着张扑克脸,一成不变的疏淡。 可莫名的,韩榆觉得他这一刻心情不错。 “借您吉言。”韩榆踮起脚尖,半个脑袋冒出高高的柜台,“这两本书我半个月应该能抄 完,届时再来找您。” 掌柜的应好,目送兄弟二人离开。 转眼到了二月中旬。 除了月度考核出结果那天,再没人找韩榆借韩松的独门密卷。 那些人都被韩松挡在了丁班外面,丁点儿没影响到韩榆。 而韩榆对此亦毫不知情,只当他们明白了读书赋予他们的真正意义。 令韩榆感到困扰的是,丁班依旧有一部分学生在打韩松的主意。 每天送吃食送笔墨,话里话外直指独门密卷。 私塾有明确规定,学生之间不得私相授受。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韩榆又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把东西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但那些人仍不罢休,转而找各种借口跟韩榆探讨问题。 每到最后,话题总会落在独门密卷上。 行为之拙劣,教人又好气又好笑。 韩榆被缠得烦了,把试题交给罗先生,并道明缘由。 一如韩松意料之中,罗先生并未斥责韩榆,温言安抚一番,让他先回去。 韩榆对先生十分信服,不曾追问,只耐心等待先生出招。 两日后,罗先生携着一摞空白考卷出现在丁班。 他让丁班全体学生做了韩榆上交的那几份试题。 试题难度颇高,是月度考核的超级进阶版本。 学生们甫一拿到试题,个个惊得惨无人色。 尤其那些个总缠着韩榆的,试题的三分之一都没做出来,被打击得不轻。 从那以后,再没人找韩榆要什么独门密卷。 好几位同窗甚至对此留下心理 阴影,远远见了韩榆,都要绕道而行。 韩榆:“......” 虽然这样搞得他好像什么洪水猛兽,但至少耳边清净了,可以静下心来研读文章。 三月下旬,罗先生开始教丁班的学生写四书题。 四书题是县试必考内容,以“四书”语命题,亦称八股文、时文。【1】 难度不大,都是些简单的八股文。 这也是韩榆第一次接触和县试有关的试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