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很快的就到了,给鲜玉树做了详细的检查。 “医生,病人是怎么回事?”月芽儿问那医生。 “刚化疗完,才多久啊,就一晚上不睡觉,洗澡的时候可能又受了风寒,他的病一定不能感冒,感冒了受罪的人是他!”医生忙着给鲜玉树配着药,护士小姐就开始给鲜玉树打点滴。 “你们两个还真的有意思,一个昨晚打点滴,一个今天打点滴,跟约好的一样。”那个护士小姐打趣的说。 “化疗?心肌炎手术还需要化疗吗?”月芽儿虽然不怎么懂医,可也知道一般的病情怎么可能去化疗。 “是的,需要,他的心肌炎有点儿严重。”医生正要回答的时候,鲜玉竹已经赶到了,他代替医生回答了月芽儿。 医生也领会到了鲜玉竹的意思,那就是鲜玉树生的病不能告诉这个女孩子。 “医生,是这样吗?”月芽儿还是比较相信医生的话。 “嗯,特殊情况是这样的。”医生开口说了这辈子难得的一次谎。 “那他发烧怎么会晕过去呢?”月芽儿摸着鲜玉树的额头,他的额头好烫。 “他还有点儿贫血,没事,我带了血浆过来,把烧退下去了,就给他输血浆。”医生把鲜玉树的被子理好,检查了一下点滴。 “我来守着吧,一会儿输完了,我再喊你们,我想他也需要安静。”月芽儿可不想这些人都在这里,刚才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发脾气,打着鲜玉树,他有严重的贫血,哪里经得住她的拳头。 “好,我们在下面等着,有什么事就喊我们一声儿,这瓶点滴可能要输两个小时。”医生也看出来这个女孩子对病人的深情。 “好,一会儿我喊你们。” 医生和护士就都下去了,鲜玉竹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就是为了回来看看月芽,连命都不要了。 “拜托你了。”鲜玉竹最后一个离开房间。 月芽儿坐在了鲜玉树的床前,握着他的手,望着他惨白的面容。 “玉树,你真傻,我都要走了,你拦着我干嘛,我知道你是怕我出去出事,可是我也不会有那么冲动的,你看,你现在被我打的都躺在了床上,我的心里好难过。”月芽儿抚摸着鲜玉树修长的手指。 月芽儿被强烈的自责给包围了,如果她这个时候去看看输液瓶,就会发现给鲜玉树输的液里面就有抑制癌细胞的药物。 趁着鲜玉树没有醒,月芽儿又翻开了他的衣服,抚摸着那伤口,这么大的一条伤口,他会很痛的吧? “玉树,你疼吧,我给你摸摸就不痛了。”月芽儿轻轻的摸着那伤口,感受着鲜玉树的体温,他的体温好低。 月芽儿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抱着鲜玉树那冰冷的身体,做了手术的人还被自己折磨,月芽儿想着就想抽自己两耳光。 鲜玉树觉得自己好冷,就和掉到了冰窖里一样,他清楚的记得,刚动了手术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感觉,冷的他的牙齿都在打哆嗦。 有人在抚摸自己的伤口,然后还有人来把自己抱住,那柔软的身体,好暖和,慢慢的,鲜玉树的身体也感觉不是那么的冷了,他也安稳的睡了。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