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扒光、拿手指头分开我的逼、弄得我特别疼也特别舒服。 舞台角落暗影里有个小伙子站那儿,一边瞅着我一边揉搓大ji巴。大胡子操完上边操下边、好好地奸了我一顿,还把我两条胳膊都弄断了把我扔到剧院外头雪地上。 我在雪水泥泞里像海豹一样扭着身子往前爬,可是不觉得疼不觉得冷,后来我好像被一农民救了。 他把我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没完没了地玩儿我断胳膊,然后点了一根烟,把烟屁股按在我阴蒂上、使劲按、使劲按,可烟头怎么也捻不灭。 我在那就开始痉挛、就觉得我的下边我的子宫我的阴蒂都开始收缩,而且特别强烈,停也停不下来。可能我真的高潮了吧。叔你说我怎么净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一些附体事件的前因是事主干过缺德事,心里不踏实。另一些附体是因为往生者试图传递某些信号。 还有一些附体案例其实是精神分裂的症候,而且精神分裂的往往有多重人格。进我宅子的这女的到底属于哪种情况?我忽悠她说:“你这是单纯性、连续性、病理性、可持续性发情。” 她皱着眉头说:“老做这种梦,累死了,真烦!”忽然有点儿怜悯她。甭管是闷骚是暴骚,谁家闺女都金贵。靠一条逼管娱乐男人,哪个逼出来混都不易。仗着以前练过、有基础,我没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儿。 灯泡子底下,专心盯着她的手。她那两只手好像更长了,也更白,指甲形状那么好看,没挑儿。指甲半透明,仿佛若有光。 我操过那么多逼,就从来没遇见过这么顺眼的手。我忍不住摸她赤裸的手,享受地摸啊摸。略骨感的手背、软绵绵的手心、潮湿性感的手指头、柔软的白手腕子,都让我兴奋。 想想她这两只好看的手对她自己的逼做过什么、对别的男的做过什么,我的ji巴又直了。 20:03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略微平静点儿了,才勉强拿起吃的,但还是焦虑不安,眼睛转来转去到处扫。当时我还是觉得落我手里一大傻逼,不操白不操。我猛一发力、把她软身子按在大案板上。她紧张起来:“叔你干吗?” 我说:“你说的呀,一操逼就美了、就不怕了。”她说:“不、你听我说”我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扒她背心。 她扭着身子挣扎。可她越挣蹦我越想操她。以前我不这么凶残啊。这是怎么了?刷刷两下,我把她背心撕烂,团成一团塞她嘴里。她发不出声来了,忽然闻到一股狐臭。我没狐臭,以前反感有狐臭的人,可那天晚上,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居然不觉得难闻。 当时我没意识到我已经有了变化。我的嗅觉接受度、容忍度,包括我的想法、心境,全都悄悄变了,只是我不自知而已。 我把她两条胳膊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死死按住,然后像疯狗一样地闻她胳肢窝。我是嗅觉动物,向来对气味挑剔,可当时我觉得她身上飘过来的那种浓烈肉香还挺好闻的。 她抵抗的胳膊慢慢软下来,但眼神一直是不安的,好像有个半透明的东西藏在我这大厨房里。我不管她,牲口似的舔她上仰的脖子和棕色奶头。她大口吸气,跟哮喘发作似的。 我亲她软手,闻她手味,深深沉醉,不能自拔。她小声对我说:“叔,还搞我么?”我捏着她的软手来到我两腿中间。她的手顺从地摸我硬ji巴。我亲吻她的嘴。 她换气、吃惊地说:“叔你又硬啦?”我不说话,拉她手摸我ji巴。她听话地淫我。她微微湿润的肉手包住了我的枪。我差点儿射她手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