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真诚越脑残? 越追求享受就越烂?我饿了,顾不上多愁善感,先吃饱肚子是硬道理。刚吃完,忽然听见她吭嗤吭嗤呼哧带喘。我抬头望过去。 只见她眼睛紧闭、脸刷白、脸部肌肉扭曲、咬牙切齿、两只手痉挛地按在逼上。她脸上的肉最吓人,来回抖动,好像大地震震中的铁轨,被恶魔恣意抖着玩儿。 她脸变青了、眼睛半睁,嘴咧着、牙龈暴露,怀孕母狼似的,手背上的血管一根根鼓出来,她嘴张开了,开始说话,却是一个苍老男声:“小逼!你是我的!臭逼!”我赶紧摇晃她:“哎哎哎,你什么情况你?” 她不醒,继续用那个苍老男低音说着脏话。操,这什么事?我抬脚照丫脸就闷过去。那个苍老男声停了,她睁开眼睛、瞳孔立刻变小,嘴唇半张、慌恐不安地扫视我这大厨房。 等她看见我、好像被吓一跳,脸更白了,身子本能往后一缩,蜷起肉腿、好看的手抱住好看的脚。我问:“你做什么梦呢?”她恢复了柔和的女嗓,但说的话让我一激灵“快!他们要来了!要来你家!” 19:37我转脑袋瓜子看看四周角落。宅子里一切太平,起码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她惊恐不堪,左颧骨被我踢青了,瞳孔缩小成针尖,脸僵硬,活见鬼那种。我强装镇定说:“你醒过来没有?”她懵懵地点头说:“醒了。” 我问:“你刚才做大梦了。”她说:“是,跟真的一模一样,他们特别矮、抬着轿子”我问:“慢点儿慢点儿。谁啊?谁们?”“不知道。”“哪儿的?”“不清楚。” “长什么样?”“挺凶的。”“多少人?”“四个。”“奔我来的还是奔你?”“我不知道。”我大脑内存飞快盘点以前打过的架。 以前捂过人,也被人捂过。一身屎一手血,出来混的,没一个是干净的。某种意义上说,打架就像打麻将,打来打去,输赢各半,很少老是你赢。 问题是牙口好,手老痒,仇家就越结越多。有时候表面和解,实际上怨恨没销,说不定什么时候冷不丁背后给你一刀。我问:“那你让我‘快’什么?”她说:“快跑!离开这儿!”跑?干吗要跑?我这有刀子、有斧子,再说了。 对我这窝,谁能比我更熟?离开根据地只能更被动。如果我家都危险,我就没安全地方了,再说,来人我不怕呀,你混我更混,正经碴架过来的,而且那之前,我是不信邪的。 梦境虚幻,谁按梦中旨意行事?素不相识一块逼,跑我这儿睡大觉、做大梦、还怪话溜丢、学老头,吓唬谁玩儿呢?或者她是想用灵异给我增添情趣?我说:“放心,梦都是假的。在我这儿,保你没事儿。来,吃东西吧,赶紧的,快凉了都。”她说:“我吃不下。” 我问:“像你这么能睡的我还真头一回遇见。以前你做梦应验过吗?”她说:“应验过。我去年九月初四梦见以前找过的一男的在天津外环东边小王庄被撞死了,特别惨。第二天我给他打手机,他爸接的,说他在天津外环小王庄被疲劳驾驶的卡车给撞了,还有一次”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莫非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在江湖上漂了这么些年,被忽悠习惯了都,我现在谁都不信。我打断她说:“行了行了,那都是巧合。吃你的吧。吃饱肚子才是真的,其它都是虚的。” 她吃东西很怪,拿嘴叼住面包用口水泡湿以后、一点一点往下啃,看来丫是不饿。不饿就聊天呗,之前她睡着觉用老头嗓音说话让我好奇。我问她:“之前你看见谁了?” 她陷入回忆,慢悠悠说:“一个大胡子,在舞台上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