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混过,还置了外室,还要给一个舞姬赎身,我不信你对这些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当年我是怎么做的?我回来同爹同母亲哭诉,从来都是骂你二姐夫,我可有说过外面的妇人一句,骂她们勾引你二姐夫的话?” 李慧眼里带上茫然,仔细回忆着过往种种,那会儿她只有十岁左右,不过印象还是有的,好像二姐确实从未骂过外面的人,只是骂二姐夫,而且是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李恣:“想起来了?我为什么这样你就没想过?那是因为你二姐夫自己不学好,没了这个外室,还有另一个,没了这个舞姬还有歌姬。我堂堂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妻岂能同那些人争斗,没的失了身份,所以我要对付的人从来不是那些莺莺燕燕,要对付的是你二姐夫。” “你可好,明明是高岭不成样子,先是把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小翠嫁到庄子上,就因为她长的好,又为了讨好高岭把自己的奶嬷嬷逼走,还得罪了娘家,自己把自己的羽翼剪了干净,最后你不任人欺凌谁任人欺凌?” “当你把那些莺莺燕燕放在眼里的时候你就已经错了。她们都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你放在眼里?也配你去斗一斗?你要做的明明是收拾高岭。” 李慧的脸色越发苍白:“那些狐狸精,那可是、可是夫君,夫为妻……” “呸!”李恣气笑了:“说你蠢都是抬举你,你连蠢字都不配,夫为妻纲?君还为臣纲呢,皇帝不好底下人还不是照样造反,至于丈夫,好样的也就罢了,夫为妻纲,琴瑟和鸣都可以,不是好的,他不过就是一个男人,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有的是,能和离就和离,不能和离他就一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还拿他当盘儿菜,他也配?” 李慧目瞪口呆,生孩子的工具?李慧一脸恍惚:“可、可是承恩公夫、夫人也……” “她?”李恣脸上露出一抹讥笑:“你以为陛下下明旨训斥承恩公宠妾灭妻,人人就同情承恩公夫人了?我今儿就告诉你,同情的没有,笑话的一箩筐,孩子都生完了,女儿又那般出息,堂堂诰命夫人自己占理还能把日子过成那样,简直丢尽了脸面,不然她现在又为何还在三清观,还真当她清修吗?不过是少丢人罢了,在那里还能最后维持她当皇后生母的体面尊荣。” 李慧不服:“姐姐说来容易,遇到承恩公,遇到高岭那样的又有办法呢。” 李恣笑了:“办法多了,承恩公那样的,承恩公夫人背靠皇后太子,心狠一点直接杀了那婢妾一家,心软的远远发卖,至于承恩公,打断腿往后宅里一关,他又能耐我何?谁还敢给他出头不成?谁又会给他这个废物出头?承恩公夫人女儿是皇后,儿子管着承恩公府,自己的日子会是何等的舒心顺意?” “至于高岭,你们之间尚未有孩子同样好办。当年你姐夫不着调,爹爹亲自跑去嘉峪关,是为了什么?是想让我和离的,侯府千金纵是和离再嫁也能找到好人家,我公爹恳求爹爹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若是管不好儿子,就亲自登门赔礼,然后和离。” “爹让你嫁承恩公府就是疼你,一个是皇亲国戚,一个是开国勋贵,门当户对,你们过不好,我们家完全有底气与他们撕破脸将你接回来,咱们这一辈女孩从心,便是让我们活的恣意心情愉悦。” “若是不愿意和离,那就更容易了,他不是贪欢好色吗?不是喜欢那个柳姨娘吗?不是喜欢柔媚听话的美人吗?你从外面买两个妓馆里调教好的清倌送给他,你一个当家主母高高在上坐着看那些莺莺燕燕的斗,听话的就给点甜头,不听话的直接发卖了事,高岭不高兴舍不得,你发卖一个买回来两个给他,不行就四个,他这等贪欢好色的人,你看看他到时候是不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到时候谁不尊重着你这正妻。李慧,你从来不懂这个权字。” 李慧张大了嘴巴,突然痛哭失声。 李恣长叹一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