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幼驯染,将话题拉回了正事上: “根据零传来的情报,显然诺尔是跟西万尼达成了合作,恐怕是用了伊卡洛斯的身份许诺了对方什么,只是不会兑现就是了。” “而西万尼也不笨。会同意恐怕是因为即使伊卡洛斯的承诺没有兑现,他也能得到.....研究.....的机会,或者说他本来也不信,因此才开始私下接触高层企图跳反。” “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在艰难说出这段推论后,萩原研二说道,随后,又再次重复:“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景光他已经在行动了。” “而且某个大猩猩也在,西万尼的事用不到我们操心。”松田阵平接着道。 这段话题告一段段落,办公室的气氛也似乎没有了这么凝重,堆叠在一起的纸质资料一摞又一摞地遍布桌上的每存地带,连同地上也有着许多组织相关事件的民间调查记录,与官方早期的报告有着相当大的冲突。 显然,早在很久之前警视厅就被渗透修改过资料,而除去上次找到的那条大鱼,后期密密麻麻职位不高却在关键位置的卧底也让他们头疼了一段时间。 这期间萩原研二无数次后背发凉,为这组织的庞大与谨慎。 而如今他们终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但...... “我说小阵平,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那孩子的时候吗......” “你第一次见他我不在场。” “好像是的,”萩原研二点头,又继续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怎么看就是个奇怪点的小鬼头。” “可谁能想到,这小鬼头对自己这么狠啊。” 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跟自己的仇人合作,只是为了不让组织发现自己跟警方的联系从而影响了自己的布局,令人心惊。 如若以前萩原研二会愤怒,愤怒于对方仅是将自己当做了工具的自轻行为,而如今,他只能感受到这每一步行动里所透漏出的坚定信念与失而复得的为人的反抗。 成长太快了啊,诺尔。 快得让人心疼。 ——— 格拉帕被扔去西万尼实验室的时候,贝尔摩德只是冷冷看着。 在她的眼里,这次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都是如此地荒诞可笑,尤其是西万尼最新给出的报告,更是没有一个字是可信的。 格拉帕,诺尔,她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就将自己全都交代在里面?真当她这个老师是那种害怕撑死徒弟饿死师傅就什么都不教的人吗? 如果这确实是他最后的一步棋,那一定会是在目的达成之后,既然如此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