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格拉帕?” 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把诺尔逗乐了,毕竟他想做的可是太多了,个个都是冲着琴酒不能容忍的事去的。 但这就有些不方便对组织最敏锐的鹰犬一一道来了,于是诺尔收敛了语气里的情绪,同样回以足够冰冷的语气,道: “琴酒,你过线了。” 这句话对着琴酒说感觉是相当神奇的,诺尔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表情,一边一字一字地讲道:“boss直接下达给我的指令你没有权限查看,我会将你的问题汇报上去的。” 把琴酒问自己要做什么的话曲解成询问boss命令格拉帕要做的事情,从而给对方带上越权的高帽并表示上报,一个相当气人但很管用的说法,果不其然,诺尔迎接了琴酒仿佛拥有实体般的眼神刀。 眼里的杀意都要溢出来了啊......诺尔却感觉在这片冰冷的气场里身心都是颇为愉快的,甚至好笑地追问道:“还有什么事吗,琴酒。” “你想挑拨离间?” 这个问题有些出乎诺尔意料了,他不意外琴酒可以看出来自己的目的,但意外对方会这样直接问出来,于是下意识看向身边走来的仆人,却发现对方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而看到诺尔动作的琴酒冷哼一声,道:“纯粹的木偶罢了。” 诺尔将眼神转向琴酒,发觉对方眼神中的厌恶,想到对方一直以来的态度,便突然问道:“我在你心里也是这样的?” “木偶可不会做这些小动作。”琴酒看着诺尔那双灰绿色眼睛里闪过的波动,道:“但脑子有病还满是小心思的疯子倒是不如直接做成木偶还能废物利用一下。” 很好,我果然还是讨厌他。 诺尔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忍不住轻笑了两声,道:“那还真是可惜啊,”他想到了什么,灰绿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恶意,语气略有些浮夸地指着自己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一些你当年的手下留情才让这玩意活到现在啊。” 毕竟比起后来一直阻挡自己自杀的琴酒,明明前期,对方可是想要杀了自己的。 琴酒被这句话拉远了思绪,随后用冰冷的眼神扫过了对方脸上的绷带,竟然点点头道:“确实,” “诺尔,你当时就应该死掉的。” ——— “怎么样,琴酒?” 此时还是莎朗打扮的贝尔摩德指了指训练场里,隔着那层单面玻璃,满是鲜血的训练台上最后只站着一个身影,一个身形异常单薄瘦弱的男孩,黑色的头发与鲜血足够将他的脸遮盖地看不出一点皮肤。 “贫民窑捡到的?”琴酒似乎永远穿着那件黑色的大衣,幽绿的眼睛细细打量着男孩,对身旁的贝尔摩德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