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他们似乎在说,感谢自己。 或许我做的确实不错?这一认知让诺尔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锤子砸懵了般,一时间思绪乱飘。 “不过我还挺意外的,她竟然知道你的名字吗?”诸伏景光的话将诺尔拉了回来,对方的问题让诺尔想起了贝尔摩德临别的话,毕竟,对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了。 “老师应该是第一个知道我名字的了。”诺尔回想过去,嘴角带了些笑意道:“还是她把我从意大利带回了组织。” “否则我应该就死在街头了。” 虽然诺尔现在感觉当时死在街头也不错,但对于幼年的自己来说,贝尔摩德可是除了赤井大叔外的又一根稻草,那时的自己也曾认真地自我介绍道: “我叫诺尔。” 早期的组织成员应该都知道这个名字的,在没有获得代号之前,所有人对他的称呼也都是诺尔,只是后期发生了太多的事,夏天的记忆碎片让自己混淆了许多东西,最后被折腾进去了实验室,再出来时,其他人不管是因为敬畏还是厌恶,又或者只是不在意忘记了,格拉帕便代替了诺尔,成为了唯一的称呼。 “诺尔,你是意大利人对吗?”毫不相干的问题让诺尔一愣,但他也下意识回答道: “应该是,怎么了?” “这个一会再说,”诸伏景光的神色复杂,片刻后道:“总之需要你见一个人。” “谁?” “在外面,他说来接我们。” 诺尔的大脑已经划过了无数可能,坦白说现在的诸伏景光明明是身体变小受到诸多限制的情况,但不管是白色联盟的那些事还是上次被下药,都让他对这位同居人带这些诡异的......敬畏,总感觉,对方温和的笑容下,有一点危险,这让之前一直把对方放在需要保护的位置上的诺尔,心情微妙。 但不会伤害自己的。 他只能这样想到,很神奇,身为一个从小受到了太多恶意的犯罪组织成员,在短短四年里却培养出了这样的认知。 然而,当看到门口等待的一辆雪佛兰c-1500,诺尔不好的预感横生,车里的男人逐渐清晰,及其具有代表性的黑色针织帽与橄榄绿眼睛,终于打破了诺尔的好心情。 难道小光终于嫌自己吃的太多准备把自己卖了吗? 虽然心里这般想着,行动上诺尔却下意识挡住诸伏景光,然后盯着眼前的男人,语气危险地问道:“你哪来的自信出现在我的面前,黑麦。”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不问问你身边的那位——监护人吗?”赤井秀一转头看向诺尔,语气带着些许兴趣看着对方保护性的动作,道:“你对你身后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