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白皙细腻的新皮又迅速生长,皓腕凝霜胜雪。可为什么,无处不在的痛楚依然存在,并且还在渐渐加剧?很快我就得到答案,刚刚长好的新皮,居然又开始脱落! 我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张白纸,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让修普诺斯提前试过,他可是好好的! 口里发出痛苦的哀号,咸咸的泪水滚滚而下,更加刺激了伤口。我像一只疯狗在地上翻滚嘶叫,旋转的黑暗飘浮着似乎包围了我,绝望滚滚而来犹如黑色的浊流。 被痛苦封闭的听觉听见隐隐约约的叫声,我头脑发晕,凝神一听,是修普诺斯! “停下!停下!赫拉,你是怎么了?!” 泪眼婆娑中印出一个高大模糊的身影,太好了,他已然恢复了。 我激动地心尖儿打颤,哭泣着伸手向他求救:“救命,救命!我好疼,真的好疼……” 哭声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脸上泪痕犹在,而我却再也发不出声。一股清流注入我的体内,镇静了奔腾的血液。这种滋味,就像同时吃下无数棵薄荷草一样。我扭曲的五官渐渐舒展开来,紧绷的躯体渐渐放松。 我扭过头,修普诺斯正在我身侧,源源不断的暗之神力正输入我体内,压制暴动的泰坦血液。睡神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嘴唇抿起,神情凝重。终于,他收手了,脱力似得一屁股栽在地上。 “我,好了吗?”我一张口才觉得讶异,又能说话了? 我疲劳的同伴擦擦汗,没好气道:“还不爬起来快走!” “(⊙o⊙)哦。” 恢复健康的我们,跑得飞快,没过多久,就到达了我们下落之地。 修普诺斯茫然地打量四周,却并没有所动作。 我皱皱眉,揪住他的脸往两边拉扯道:“还不向你的母神呼救!” 他神色一凛,并没有立即呼唤,而是递了一条丝巾给我,让我凭借这带有魔力的巾帕可以保持清醒。 随即,睡神释放出无穷无尽的睡眠神力。紫色的罂粟瞬间开遍了眼前荒芜的土地。泥土里残留的泰坦灵液使得这一项种植工程进行的更加顺利。可他依旧撑到面色苍白时才收手。目力所及的土地上,睡眠的魔草婆娑起舞,无色无味的瞌睡粉末溢散到整个空间。 修普诺斯挤出一个虚弱地笑容:“这下他定是醒不过来了。” “那么,现在开始喊吧!” 喊……什么?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 “妈妈!妈妈!!妈妈!!!我是修普诺斯,你快来救我啊啊啊啊啊!!!” 呵,呵呵,原谅我,我已经无言以对了。 从妈妈换到爸爸,再从爸爸换回妈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