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再罕见不过的情感了。
“我想想,要从哪里开始讲起。”
其实太宰治也不大记得匹诺曹的详细故事到底是什么了,就像是所有童话只存在童年里面一样,当人长大了以后也将过去忘记得七七八八。太宰治只记得一个内容提要,他几乎是颠三倒四,带着一大堆让作者听到百分之一百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的垃圾原创,以一种瞠目结舌的故事发展方式告知给莱瓦汀。
有时候觉得这样说故事实在太短了,于是太宰治又亡羊补牢地从海的女儿那边搬了一点故事情节上去拆拆补补。
但凡有一些文化知识的人,在这里听到了太宰治的瞎扯胡说都会痛骂一句“你在说什么狗屁不通的鬼故事”。
莱瓦汀全程只是静静地坐在了太宰治的旁边,专注地看着他,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太宰治的嗓音很好听,在他刻意放缓的情况之下。绮丽、让人未曾想到的另外一个幻想世界,在莱瓦汀的面前,仿佛如同画卷一样被平铺打开。幻想世界的精灵生物在此时此刻通过了简单的讲述,活灵活现地在视野当中跳跃。
活跃的大脑正在构筑主人公的外貌,思绪在这个时候与主人公的行动同步。
莱瓦汀没能够理解匹诺曹的想法,但在这个时候却情不自禁诞生的想法是……
——好有意思、好有趣!我好喜欢!
8
太宰治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发现了莱瓦汀正在写故事。
年幼的小孩子正伏在了桌面上,用一个小刀正在木板上刻画着什么。
“欸,你在干什么?”
莱瓦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扭过头,羞耻与坦然拉扯片刻,坦然很快就占据了上风:“我在写故事。”
说是写,倒不如说小孩子在画暗号。虽然不懂怎么写字,然而暗号、画面、代表物几乎是所有人在意识到有文明的瞬间,大脑里面就会灌输类似的知识。
太宰治有一些晃神,他脸带笑容:“嗯,这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故事,毕竟莱瓦汀你看起来就很适合写故事。对了……你要拿去出版吗?”
莱瓦汀疑惑地问:“什么是出版?”
太宰治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解释了,他将这个概念简单解释给莱瓦汀听,结果反而被他缠着要教怎么写字。
开什么玩笑,太宰治都没搞懂这个世界的文字到底怎么写,想教是完全不可能的。
“先学会写字吧,小朋友。”
莱瓦汀理直气壮地说:“所以我不是在向你求教吗?”
“教科书——至少把那种东西找出来给我吧,不然空口教学吗?”太宰治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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