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还是可以应付得了的。 莫启哲笑道:“你地老对头金兀术就在前面,要是抓住了他,你可爽了,想怎么处理他?” 杨再兴想了想道:“打他的屁股,请他吃顿竹板炒肉丝!” 温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没好意思说杨再兴什么。把脸别过去,抬头看天,憋住了笑,好难受喔! 莫启哲道:“你想替他爸爸教训他?嗯,很有使命感!记着打他屁股时。要先把裤子脱下来,这样才够味道!” 杨再兴笑道:“味道一定很冲。就怕熏着我!”双腿一夹马腹,带领先锋绕道而行。 莫启哲看着小温熙,道:“你笑什么?我跟你说,再兴要是真打金兀术的屁股,你可不能去一边旁观!” “为什么?”温熙不解地问道。打金军元帅地屁股多有意思啊,整天跟着你到处跑,一点好玩的事都没有,要是能看到金兀术挨扁,那可多有趣,为啥不让我看呢? 莫启哲小声道:“金兀术不喜欢洗澡,屁股很臭,而且长满了痱子,看着特别恶心!你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恶心地吃不下饭,饿瘦了怎么办,我会很心疼的!” “快别说了,我听着就恶心!可他屁他地后臀上长了痱子,你是怎么知道地呢?”温熙问道。 “想也知道啊,他成天骑马,又不洗屁股,不长痱子才怪呢!” 温熙点了点头,她明白了,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也成天骑马,可却不长痱子,原来是常洗澡的原因!” “那当然,金兀术怎么可能有我这么爱干净!”莫启哲点了点头,策马走了一段路,突然大叫道:“你怎么知道我不长痱子的?” 温熙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是我用猜的!想也知道啊!”说完赶紧拍马而走,逃之夭夭! “你竟然敢偷窥我!”莫启哲拍马追上“小丫头,你以后洗澡的时候要小心些,我随时都会报复地!” 正在混战中的金兀术向屁股摸了一把,把手放在眼前一看,上面满是鲜血,咒骂了一声,不知哪个混蛋刚才扎了他一枪,屁股虽然肉多,可总在马上颠簸,磨着可有多疼啊,而且伤口也不容易愈合。 他的两路金军边战边逃,已经减员大半,身边只剩下了四万多人,其中阿扎达不鲁地军队几乎全死光了,而金兀术的军队也多数受伤,骠骑兵太猛,穷追不舍,连金兀术自己都屁股开花了,何况其他金兵呢! 金兀术叫道:“阿扎达不鲁,你给我断后,戴罪立功,要是让骠骑兵把我们包围了,我唯你是问!” 阿扎达不鲁大怒,你这个混帐王八蛋,现在想起我来啦,还让我断后,这不是想趁机整死我吗!他道:“我受伤了,断不了后。副元帅有万夫不挡之勇,还是请你亲自在后面阻击敌人吧!”说完,他拍马便走,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金兀术情急大叫“阿扎达不鲁,你姥姥的,竟敢不听命令,我要把你军法从事,你给我回来!”刚想催马叫回阿扎达不鲁,却感到屁股奇痛无比,照这么个疼法疼下去。会不会流血过多而亡啊? 金兀术也不肯留下断后,拼命向前赶去,金兵跟着两位先锋官上窜下跳地向前逃着。突然,在前进的道路上出现了一大票骠骑军,领兵的将领正是那个最喜欢追金兀术的杨再兴! 杨再兴气喘吁吁地看着逃来的金兵,骂道:“金母猪,你跑得也太快了吧。为了能堵上你,都快把我跑断气了!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啊,也不需要三百回合。我看顶多二十个就足够了,就可以把你打成猪头!” 阿扎达不鲁跑在前面,一看前方竟有骠骑军堵截,心中大吃一惊,这帮人很厉害啊。硬是能从后面追上来,比我们厉害多了,我看还是断后比较安全些!他立即勒马。向后叫道:“副元帅,后面危险,还是让我来断后吧!兄弟们,分一队人过来帮我!” 金兀术也看到前面的杨再兴了,他心道:“真是要命,怎么又碰上这家伙了!”他冲阿扎达不鲁叫道:“还是由本帅亲自断后吧,你给我继续向前冲!”刚才他们两人还谁也不肯断后,现在倒好。抢着往后跑了。 阿扎达不鲁这个气呀,真是哪里有危险就让我往哪儿上啊,你金兀术十八代祖宗全是母混蛋,是猪生地!他硬起头皮,大叫一声:“怎么都是个死。兄弟们,跟着我往上冲啊!”阿扎达不鲁强忍住心中地愤怒。挥刀向杨再兴杀了过去。 金兀术暂时松了口气,他向四周观望了一下,这时天早就亮了,日上三杆,前后左右的骠骑军看得清清楚楚,已经全面包围了,这就要打歼灭战了!金兀术心知杨再兴是绝不会放过他的,非得要给他身上撮出几个窟窿不可! 金兀术心念一动,与其被追杀,不如化妆避避风头,装扮成士兵,就算万一被抓住了,也可以蒙蔽过去,只要保住性命,再想法子逃走不迟。 翻身下马,金兀术东张西望,想找个小兵的军服换上,找了一圈,他忽然想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假扮成金兵,我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