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太多的包袱,有一些包袱这个是不应该背负的,所以我要恭喜陛下了,你卸掉了人生最大的包袱!” “什么包袱啊?”赵构迷迷糊糊地问。 “呃陛下没感觉到身上轻松了很多吗?当然现在是感觉不到的,但等陛下可以起床以后便会有所体会了,那时陛下行走跳跃必会身轻如燕,这个健步如飞,好事好事!”莫启哲忽然想到少年时看的一部小说,里面有个叫东方不败的家伙,他也是个太监,可却武功高功,尤其是和别人对打之时,身形如电,这说明他轻功很好。他轻功好是不是就因为他身子底下少了累赘啊? 赵构感到下体很是麻痛,而且周围的将军们似乎都有意无意地往他那里看,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直视,可眼角余光总是瞥过来,他问道:“朕为何感到如此寒冷?” 莫启哲又“啊”了一声,问道:“只感到冷?没感到别的?不疼吗?” 那个药铺老板多嘴道:“已经上了麻药,疼是不会感到很疼的!” 赵构疑道:“上了麻药?到底怎么啦!扶朕起来,扶朕起来!”他挣扎着就要起身看自己的下身。 莫启哲连忙上前按住他,笑道:“不用看了,陛下的命根子出了点毛病,我们正在研究怎么给陛下治呢!” “什么?什么?朕的命根子,到底怎么啦?”别人不提,赵构还真没感觉到自己的伤竟重到断根的地步,莫启哲一提,他立刻感到胯下竟是疼痛入骨,什么麻药不麻药的,这个时候都不好使了! 莫启哲道:“这个事还得问问陛下你自己,你说你信谁不好,非得信宗泽那个老家伙呢?我们在救你的时候,宗泽派来的杀手见我的部属舍命护卫陛下,他们不能得手,所以便使出了非常卑鄙的手段,用一种叫血滴子的暗器把陛下给伤了,所以陛下的血就滴下来了!” “朕到底是怎么啦!”赵构越听越心焦,莫启哲说话总是喜欢拐弯抹角,不说主题,急得他抬起脖子向下身看去。 莫启哲“嘿嘿”笑了笑,这回倒是非常爽快地说主题了“陛下,我看你以后想用它肯定是用不了了,而且缝又缝不回去,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就切了吧!” 赵构终于看见了自己的伤处,大叫一声,再次昏迷! 莫启哲摇头道:“底气还挺足的,叫得这么大声!”他摆手叫亲兵重新给赵构包扎,转头问道:“他是怎么被阉的啊!真是怪了,这事是谁干的?” 曹天峰看了一眼木合它尔,随后踏前半步,道:“这都怪我不好,是我失手把陛下弄残的,大将军如要责罚就请责罚我吧!” 木合它尔见曹天峰把责任都搅到了自己身上,他也踏前半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曹将军,我也有责任,大将军要责罚的话,也算上我一个吧!” 莫启哲笑道:“哈,干什么,别人都是争功,你们倒争起罪来了,用得着吗?不管是谁弄的,难道我还会因为这个废物责罚自己的将军吗?那可真成了笑话了。” 木合它尔和曹天峰两人见莫启哲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终于松了口气,这才把当时的具体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莫启哲说了。 听完后,莫启哲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事就算了吧,你们也不用自责,屁大点儿小事,用不着放在心上。还有,从现在起必须封锁消息,绝不能把这件事泄漏出去。赵构身为皇帝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延续皇室血脉,现在他这项功能丧失了,如果让宗泽他们知道了,说不定就会不要他,再寻人另立宋帝,这都是说不准的事,那咱们岂不是白抓了这个人质,白费力气了吗!” 韩企先小声问道:“大将军的意思是不是知道这事的人都要灭口?”说完他的目光向那个药铺老板瞟去。 屋子不大,大家说话都是能互相听到的,韩企先话音虽小,可那药铺老板仍然听到了,刹时间脸色苍白,他心想:“我就知道,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小老百姓知道呢,是非要灭口不可的!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就知道皇帝到我家决不是什么好事!” 莫启哲看了一眼药铺老板,笑道:“不是,我不是说要杀人,我是说这事不要让临安城里的宋兵密探知道就行了!嘿,其实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记住一口咬定赵构没残就行了,真真假假的让宋人搞不清楚他们的皇帝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宗泽吃不准皇帝是否无用,也就不可能另立新帝,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