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车早没影了。 所以他又在门口站着。 胸口堵得慌。 一定只是因为结婚她说了算,离婚也是她说了算的缘故! 所以,离不离婚,他说了算! 余歌看到东里打过来的电话,第一次没接。 到了机场,她还是接了。 “想离婚?”他一开口便是带出讽刺和冷漠的语调,“我还没点头,你没说话的权力!” 她蹙起眉,不说话。 “要么是找到下家了?”电话那头的人又继续道:“那我岂不是更不该同意?” “你说结就结,说离就离,潇洒快活,哪来这么好的事?” “在我点头之前,你只能被这一本证书捆着!” 余歌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随反正有没有证书你都在外边玩得很高兴?” “自然。”他冷声。 她略微的深呼吸,“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一次果断挂了,关机,然后登机,又临时返回伦敦。 从那晚之后,东里真的完全没了她的消息,电话打不通,定位更是不用说,被她提前关了。 连东里夫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 这种情况,除了让东里依旧不耽误他的单身夜生活之外,开始断断续续的传起了绯闻。 明明只是去墨尔本工作的人,绯闻却传的比在仓城的时候还要响,好似墨尔本的娱乐圈他早已玩遍一样。 只是这样的绯闻,并没有让他接到余歌的任何反馈。 相反,某一天是她的动态传来,一下子打乱了他的节奏。 她入狱了,千真万确。 东里甚至和吻安确认过。 某一瞬间,他真是以为她为了钱犯事。 电话那头的吻安却忍不住笑,“她跟着宫池奕很多年了,宫池奕多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余歌会没钱么?她爱钱、为钱犯事?这是今年的冷笑话?” 但是具体因为什么事,吻安也不清楚,给不了他更多的消息。 只是道:“余歌已经被移交到仓城了。” 当晚,东里从墨尔本飞回仓城,家里人谁都不知道他回来。 东里夫人看着他那压抑的神色,问什么都不说,急了,“你们闹别扭了?” 他头一次否认,“没有。” 但关于她入狱的事,东里一个字都没提。 她和东里夫人感情那么好,这种事,最不希望东里夫人知道吧? 没想到他竟然也做了一次好人! 不理会夫人各种问题,他转身上楼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出门。 只可惜,忙活了半个晚上,关于她的事,他根本打听不到。 有时候很烦这一点,她也只是个人而已,哪来那么多秘密?哪个结婚的女人,在婚姻里她的丈夫除了她名字之外什么都不知道的! 甚至他想去监狱看她都费了很大的周折,总算成功。 单独的探望室。 余歌从里边被带出来,猛一眼看到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转身折回去。 但狱警拉了她一把,然后出去顺带关了门。 东里站在另一端,依旧喜欢修长的风衣,就那么看着她。 而她也走了过去,安静的坐下,他不说话,她也不开口,没什么可说的。 “这才是你想离婚的原因?”男人走过去,压低视线,并没打算坐下。 好像这样的压迫会让她不得不开口似的。 可她依旧淡淡的坐着,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钟表,给自己算着探望的时间。 见到她的动作,东里皱了眉,“你犯什么事了?” 余歌总算转头看他,还是那句话,“你没必要知道。” 见他拧眉,才笑了笑,“酒吧的女孩子不好玩了,还是工作不够忙碌,你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他一手重重的抵在桌边,睨着她,“看来是钱对你没吸引力了,所以你疯了来这种地方?” 余歌依旧是淡笑着的,“我在你眼里,好像一直都是疯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