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吻安心里猛地落了一拍,下一秒就紧张起来。 是不是那个喜事,能让头目心情好的事跟宫池奕有关? 不过柯锦严摇头:“这还不清楚。” 吻安看了他,“你舅公如果让你去见那个头目,能不能带上我?” 柯锦严皱了皱眉,道:“他们这里,似乎挺禁忌女人乱走的。” 而且一看就地位不高,刚刚一路进去,看到的除了服侍人的妇人之外,好像没有女性? 她眉心更紧了,如果是这样,她不就是白来一趟? 正说着,展北从外边闪了进来。 房间其实很宽敞,没有空调,但是在林子里环境极好,温度刚好,也很寂静,唯一一点就是,地板的木质材料好像很特别,走路都听不到声。 所以真被闪进来的时候,吻安又被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 展北来了直入主题:“三少应该就在不远处那个主别墅,至于聿少……估计还在监狱。” 这么短的时间,展北的效率够高了。 吻安蹙眉看着他,急着问:“他没事?留在这里做什么?” 对于这些,展北就不清楚了。 有可能是三少想借助这些洛默尔人的力量把聿少救出来? 越是这样一知半解,吻安越想赶紧把事情弄清楚,她总不能在这里耽搁几个月,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回去得多艰难? 一想到来的时候那么痛苦,她更是难受。 但一时间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就那样,那晚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睡了一夜,相比于路上的颠簸,的确睡得很香。 不过早上也醒的很早。 房间里居然已经备好了早餐,她更是笃定柯锦严舅公身份应该比较高。 可想起他翘着个兰花指,吻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怪人。 她忍着恶心尽量多吃点早餐,毕竟味道确实不错,说不出原材料,但她很喜欢,酸酸的透着一股自然的香味。 脑子里纷纷乱乱的,桌上的东西居然吃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柯锦严一直没来找她,这让她有些纳闷。 过了会儿,自己走到了门口。 结果刚把头探出去,立刻就有人上前来,一脸粗蛮的对着她哼哼,那意思应该是让她回去。 她皱起眉,昨天柯锦严都能来,她却不能出门去? 女人在这里果然很特别吗? 没办法,她只能缩了回去,但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不安定。 这里也没有钟表,她的手机早就罢工了,根本不知道几点,一个人越闷着就越慌。 从窗户里看了一眼太阳,应该是中午了。 她抿了抿唇,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洗干净了,满是清香,换了个角度在窗户边看了监狱的那个方向,打算想办法出去一趟。 可惜,她连窗户都还没爬上去,又被人哄了回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急得咬唇,偶尔还能看到外边的人都往同一个方向走,好像那儿有什么好事发生似的。 但吻安听不懂他们说话,也不可能从人家的言语中猜出来。 一整天的干着急,但是一日三餐精致、准时,她终于熬到了傍晚,这里天黑得挺快。 但是,周围都是明晃晃的火光。 很显然,今晚应该是真的有喜事。 她把保护腰腹的东西穿好,抚了抚两个来月基本看不出起伏的腹部,只能冒险出去。 特意换了这里人的服饰,想着直接滥竽充数。 可她刚准备爬窗户,敏感的察觉身后好似有人正在急速靠近。 “唔!”吻安完全没有准备,一抓眼就被人狠狠扯了回去,箍在她腰部的手臂结实有力,揽着她转了两圈,顺势把她滚到了一旁的矮床上。 那一秒,她才愣了愣,忽然抬头看去。 屋里很暗,但是外边的火光让他的身形隐约可见。 吻安几乎连一秒都没用就辨识出来,他就是宫池奕,鼻尖也猛的一酸,这一路的辛苦和疲惫一股脑的钻了出来。 也终于听到男人低低的嗓音:“跑来做什么?” 很沉,甚至带了诸多不悦。 她刚要倾诉的委屈收住了,抬眸看着他,有些气:“你说我来干什么?” “从你出来之后联系过那边的人没有?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尤其是沐寒声提到的生死约,他跟她可是一个字都没提! 宫池奕从窗户往外扫了一眼,薄唇抿着,终于还是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 他身上穿的也是这个种族的服饰,颜色比她的还好看。 “你倒是过得潇洒!”她气头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