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大概是刚刚他们问过什么话,她说:“她就是来了例假而已。谁告诉你们的?哪流产了?” 然后看向薛音,目光很明显:你同为女人,连例假都不知道? 非说病人流产了,要推到妇科那儿处理。 医生这才板着脸,道:“让她好好休息,哪儿也不用推着去!醒了就好了。” 薛音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吻安逐渐明晰的视线里,宫池奕一把推门大步掠了过来,转眼就弯腰到了床边。 嗓音疼惜、醇厚,很轻缓,“醒了?” 被他冲散了的几个人先是愕然,之后才发现她果然醒了。 她除了后颈闷疼外,并没有太大感觉。 因为她只是捕捉到医生的后一句,所以看了他,声音有些弱:“什么流产?” 宫池奕脸色沉了一下,来之前只听了薛音紧张的说了几句,他并不打算提这件事。 而他进门时也没听到医生说的那句话。 看他沉默,吻安皱起眉。 还好,薛音轻咳,上前,“没什么流产,你来例假了而已。” 宫池奕率先拧眉,转头看向薛音。 薛音略尴尬的点头,“医生刚说完你就来了,我弄错了!” 他整张脸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松下去,回过视线,薄唇略微勾起,“没事了。” ------题外话------ 这一波事马上就过去了……字数不多,总是写不完的感觉 ☆、232、身边没人又怎样? 吻安勉强笑了一下,没觉得太难受也就想到了通行的人,“郁景庭怎么样了?” 他就一个斯文人,被刺了一刀估计是生平第一次。 也就唯独这一次,宫池奕脸上没有露出对郁景庭的吃味,脸色略微凝重,声线还是温醇,“还没醒,但没什么大碍。” 这些他自然也是听薛音说的,因为关于这些情况,他是不清楚的。 她点了点头,看了他,“我没事,你忙去吧,等郁景庭醒了我去看看他。” 他也没有表现出反对,拇指抚了抚她侧脸,“保姆一会儿给你送饭,吃完我再走。” 吻安这才知道自己在伊斯待了那么久,现在回到伦敦了,就是这回来的方式很特别。 侧脸看了他,脖颈扭得难受,微皱眉,还是正了回来,也问着:“玄影那边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名字,宫池奕不免脸色沉了沉,对着她也只是温着声:“不着急,有展北在那儿。” 她并不十分清楚展北到底埋着用来做什么,但他既然这么安排,必然不会有疏漏。 正好他电话响个不停,吻安笑了笑示意他去接,她没关系。 正好安静的缓一会儿,微转头看了一旁的遥控,顺手开了新闻,又坐起来半倚着,专门找伊斯方面的国际新闻。 因为不是专题新闻,她只捕捉到两个重要信息: “伊斯币汇率继半年前下降后,再一次跌破新的水平线。” 五十年来历史新低,也第一次这么离奇,一年之内汇率猛降两次。 “伊斯皇室正以积极态度面对和引到国内金融市场,但收效甚微。” 她眉目淡淡,想起之前郁景庭说的话,所以没猜错的话,这都是宫池奕的手笔。 但是要让一个国家出现这样一个问题,听起来是几句话的事,操作起来却极其难,不知道伊斯国主前一个月怎么挑衅宫池奕了? 他的一个电话出去了不短的时间,吻安朝门口看了看,想下床。 病房里有卫生间,但她想出去走走,顺便去郁景庭那边看看。 病房外的走廊光线充足,还摆了不少盆栽,不知道什么品种,比她半人还高。 也因此,她迈出几步后才看到走廊那头盆栽遮住了一半的两个人。 易木荣站在宫池奕面前,不知道在说什么,只低眉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又略微欠身,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她笑了笑,知道易木荣和宫池奕虽然是上下级,但是处得很不错。 哪知道她笑意还没落呢,某人长腿就抬了起来,朝易木荣招呼过去。 幸好易木荣有眼力劲儿,躲得飞快。 “还敢躲?!”男人凛着薄唇冲易木荣削了一眼。 易木荣嘴角抽了抽,总不能挨上去受踹,他又不是瘸腿的时候了,得多疼啊? 正好他余光一瞟,立刻笑起来:“顾小姐好!” 那副样子没少二狗子调儿,所以吻安皱了皱眉,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 宫池奕冷了他一眼,转回来对着她就温和了,“没事,怎么出来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