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赫瞥了她一眼,“你们俩穿一条裤子,有区别?” 她眉眼弯弯,“我通常只穿裙子的!” 桑赫直接瞪了她一眼,还是没忍住,道:“黄淼是没从suk辞职,但出去游了这么久都没带理我的,只以为我当初是下套让她钻,闹个丑闻好让她外公归三少所用,你说我冤不冤?” 下套的还在这儿大刀阔斧的坐着呢,还天天被她供为最伟大的上司。 这会儿,宫池奕才略微勾唇,沉声:“能下个套让你们俩钻,再下个套让她走到你身边也不难。” 桑赫都要不惑年纪了,对着他,照样被耍,这不,一句话就燃起了希望,转过头看他,“真的?” 末了,又皱眉,“不是请了专门的摄影师么?” 宫池奕把手里的杯子放下,微挑眉,“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也不接着往下说,桑赫知道他的性子,问了也白问,而且,人都被弄过来,不点头能行么? 而且既然来了,也去看了看还算是老朋友的于馥儿。 出发前,于馥儿的案子算是定了,和吻安的预料没有太大出入,但消息全面封锁,这是她的诉求,毕竟是艺人。 至于她家里,估计也把资金准备得差不多了,她一个娇滴滴的千金,不可能被关太久。 因为当初的项目受益人是韦廉,于馥儿没吸纳多少资金,除了处罚外,还有一部分需要政府这边补偿给那些被骗的企业法人,但这需要过程。 “交给你了。”补偿事宜,吻安交给了金秘书,她算是暂时空出时间了,并没跟多少人交代她即将远行。 * 走的时候,桑赫才知道他们所说的南方,是国内的南方,一个颇为迷人的亚热带雨林。 早知道他还飞这一趟过来?让他直接从仓城往南飞不就好了? 当然,他这会儿的抱怨是没人听的,因为吻安心情也没好哪儿去。 他靠过来一点,她就往旁边挪了挪,实在没地方挪了,终于扭头看了他略微勾着弧度的薄唇,“你带顾湘干什么?” 而且事先没跟她说,上了飞机才知道。 宫池奕加深唇角的弧度,“康复护理期,她坚持负责跟着。” 吻安柔唇微弄,“把你拍婚前纪念照也负责了?”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事先该给她说一下,有个心理准备。 实则,顾湘是跟着易木荣过来的,本着必须对他负责的态度,硬着态度上了飞机。 他也就由着去了,这并非没有好处。 也是这样的状况,桑赫又成了被支使的那个。 刚到南方,他就收到了三少的短讯,就几个字:“负责顾湘。” 至于专业摄影师,他也早让人请到了这座城市提前待命。 从城市开车去那片雨林前,吻安略微担忧的看了他,“你身体确实没事?” 他只勾唇,摇头。 “虽然内阁的大案处理了,你判的案子也过去了,但总觉得不安心。”她略微蹙眉,看了看路边的风景。 就算是马路边,也是一眼望不穿的树叶,郁郁葱葱的绿。 若说美,那是一定的,若说视线障碍下存在危险因素,也是事实。 可一旁的男人只抬手抚了抚她的脸,“两个连。” 吻安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你哪来兵力?” 据她所知,他手底下是没有兵力的,她是内阁首辅,照样没有直接调兵的权力。 男人只弯了弯唇,“当地力量配合下来,也该万无一失了。” “聿峥公司里的人?”因为他不回答,她只好直接问了。 宫池奕依旧没明说,“不偷不抢,都是自己人,放心。” “这事顾湘知道?”她微蹙眉。 男人似是觉得好笑,“你都不知道。” 所以,她都不知道的事,别的女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吻安这才不问了,也瞥了他一眼,总归顾湘跟着,很是不自在。 他们选的地方是管理规划内的雨林,并非荒郊野外,林内还有十分现代化的绿野酒店。 装潢清丽,静谧舒心,几面墙都是玻璃主打,若要不拉窗帘,挑目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如临仙境。 这儿雨水较多,刚到的一下午,实实在在的坐卧听雨,坐在酒店延伸露台处,风一吹,呼吸间都是大自然的味道。 易木荣简单粗暴的评价:“养老养病的首选地。” 他们的房间自然不在一起,绿野酒店每个房屋坐落随意,都隔着几百米,顾湘和易木荣一起住,摄影队两个人和桑赫一起住。 外人只知道从那一天起,整个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