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多一句不是? 尤其,刚刚他早已把所有决议都宣布了,那么多媒体在场,他们回去再想偷换概念是绝不可能的。 外交大臣拧了拧眉,还是开了腔:“关于探测南岛事宜,的确是我方有失,没有及时上报联合署,我们可以接受处罚。但,内阁已经有了越俎代庖趋势,勾结英方数个大使馆,我完全可以告荣京私自越界安插机构。” 男人略微侧目,眸无波澜,“我抵达近十天,可见是你英方上层想暗害顾吻安掩盖罪行,这不是放弃了内阁?此后内阁选择效力与谁,就是她的权利了。” “再者。”他低低的嗓音,不疾不徐:“是你们意图不轨在先,沐寒声防卫在后,他要收纳或是利用内阁实属常情。” 最重要的是,在这个时候,谁能铁定说沐寒声以后会利用内阁掌控英方?以后的事,现在胡说,那就是捏造。 外交大臣被气得拍案而起,“你这明显是包庇!谁知道你和沐寒声、顾吻安什么关系?……!”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一队六人、全副武装闪电般冲了进来,黑洞洞的口子直指大臣脑门。 与此同时,窗外更是几道红外线瞄准了在座所有人。 气氛一瞬间凝结。 易木荣走到大臣面前,“看清楚,这可是联合署将军,说错话是要掉脑袋的!” 什么场合就是什么身份,就算他的确就是宫池,但凡这个时候吐出这个事实就是挑衅。 男人沉然坐在位置上,片刻才冷眸微移,伟岸上身倾近桌沿,冲易木荣摆摆手。 “这两个案件,国际法庭会在后续完善处理。”他从椅子起身,“我还有事。” 男人的步伐从椅子边迈出去的瞬间,周围的人“唰”的收了武器,齐齐敬礼,而他只峻脸微沉,目不斜视的出门。 身后传来外交大臣一声哀嚎“啊!” 后来只是听说几位高层与将军的会面短暂,但中午结束时,外交大臣成了独手,鲜血淋漓送往医院,传闻是冒犯了将军,被极度护主的卫兵误伤的。 而那天后,也没人见过那个将军,此后在私底下,更是无论如何打听不到他,连那天面见过的几位都闭口不谈身份。 换句话说,以后若是他出了事,直接找见过他的几个人,也因此,元相、大臣都不可能去谈论他的任何身份信息,至少这阵风波过去之前不能。 * 吻安始终没能见到那个人,也联系不上易木荣。 内阁里该清理的人已经都清理完,宣布内阁独立的事有沐寒声撑腰,不至于独立之后没有依靠而被攻击,宣布会直接放在了那周的周四下午。 她脖子上的纱布换了一次,晚秋的外套和丝巾下,看不出伤势,气色也恢复了不少。 没有宣布稿件,临时组织语言,这让她想到了当初去荣京接受封爵的事。 那个时候,她身边还多了他,可她还是紧张。 如今,她身边空无一人,可她却反而不紧张,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可悲? 下午五点一刻,城市各个使馆所在地的公共屏都能看到她,站在清雅淡妆站在话筒前。 内阁宣布独立,真正意味着它将成为荣京掌控英方的存在,只是这话无人敢说,因为联合署将军与沐寒声的默许支持是有目共睹。 也因此,顾吻安绝对是荣京国际势力开疆扩土第一功臣。 她的发言刚刚结束,底下的媒体早已迫不及待的抛出种种问题。 吻安站在位置上,有点冷,依旧保持着从容浅笑。 “顾小姐,有传言内阁奠基人是您母亲,现在您已经取得空前地位,这是不是计划之内的事?” 她略微抿唇,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算真的是计划,计划之人也绝不是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