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去隔壁一趟,顾小姐要人,恐怕我一个人要不到。” 沐钧年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眉头轻轻挑着看了许冠,“顾小姐要人?什么人?” 许冠也纳闷,还是道:“只说是要她母亲薛音手里的一个人,说只要传达给薛音,薛音会明白的。” 是么?沐钧年也已经放下茶壶,“那就去一趟吧。” 船上,他立在船头,看了许冠,“两年过去,当初看起来即刻就要动手探测南岛,还是给压下来了,顾吻安这丫头确实不错。” 许冠笑了笑,点头,“是,做的越来越顺手了,内阁里一帮旧派马首是瞻,外头荣京籍的民众也只认她一个人。” 十足的两面派,还在两面之间自由切换。 沐钧年点了点头,“你说,除了我给的支持,她自己手底下也有势力?” “她手里有跟薛音一样的吊坠,背后的势力没打过交道,但这两年的局面看来,作用非同小可。”许冠道。 “不过。”许冠抿了抿唇,又道:“她这次的行为很大胆,能过去就是彻底把整个内阁握在手里、为荣京效力,如果失误,那就到头了,好像已经惊动了联合署。” 沐钧年皱了皱眉,“你想办法帮她拖着,打几个招呼,至少保她的安全,不得已了让寒声私下出面,他们不至于做得太绝。”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许冠只能尽量试试。 两人下了船往林木深处的小道走。 沐钧年知道最近薛老也在这儿,但对于彼此身份谁都没点破过,只是心里有数。 薛音习惯了覆一层面纱,可她如今的容貌已经很精致,只除了耳后的两道疤没能消除。 总有人说这片地方能葆青春,沐钧年还真是看她最近又年轻了似的,走上前,握了握手。 “说吧。”沐钧年冲许冠颔首,“不是时间紧么?” 许冠也没客气,直接拿了顾吻安给他发过来的邮件,递到貌似只有三十出头、韵味别致的女人面前。 薛音低头看了一眼,眉头轻轻蹙起,“她惹什么麻烦了?” 这一听,许冠就知道她看明白了顾吻安要的是谁。 道:“问题比较大,也许包含了整个旧派体系,惊动了联合署,似乎要空降一位人物镇压,按照顾小姐的计划,趁此机会,是想把内阁清理干净为她自己所用,至于要人的目的,我不太清楚。” 但是薛音清楚。 当初还是她提醒顾吻安该怎样利用这个本该已经去世的禽兽。 连夜回岛上,早上带了人,中午都没到,许冠又返回了。 正值傍晚七点左右,几乎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是关于顾吻安这次被猝不及防的揭开的野心、以及这两年来的政治积极效应。 “据消息,顾吻安身居要职,一直担着旧派核心的名义,实则却为新宿权利象征,这一披露使得旧派十分恼怒,称其违背了内阁双派共系的原则和局面。” “短短几天内,内阁成员中的旧派已经被清理了一批,据传闻,今夜将有更多人被清除。” 按说,她极有可能就被骂为两面三刀的奸人。 可偏偏,她的这两年为各个国际关系谋了诸多福利,深得人心。 人们只说:“她能得心应手走到今天,只能旧派无能,怪谁?” 世人只认事、认福利,不认派系,所以,她无过,反而成了旧派的过失。 网络和杂志一致口径,不知道消息从哪里传出来,但众多人都知道顾吻安会有麻烦,纷纷做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