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明天周末,她低头看了吊坠:好事,她可以知道他最近都做了什么。 但,意味着她也会见到郁景庭。 吻安也洗了个澡,出来把头发吹干,但做完一切,宫池奕并没从书房下来。 她咬唇想了会儿,手心里握着手机,快速敲入:“明天出门,地点待定。” 之后随手删除,知道郁景庭不会回复。 夜幕降下来,阁楼里越是静谧好眠。 宫池奕从书房回来,她已经昏昏欲睡,只懒懒的睁开看了他一眼,转过背继续睡。 他从身后拥了她,“养好精神,今晚不折腾你,明天以最好的面貌带你出门。” 她没那精力回复。 一夜睡得并不十分安稳,毕竟她心里有着担忧,但起色还算不错。 从洗漱室出来,她看了他,“要化妆么?” 既然是他带她出去,万一是见什么重要人物。 他却弯了弯嘴角,“不用。” 上午,宫池奕也没出门,中午才临时接了个电话,微蹙眉看了她一眼。 挂了电话走到她身侧的沙发坐下,“临时有个应酬,早点出门?” 吻安点头,“你安排。” 不知是什么请他赴局,正好是晚餐的时间,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已经有人在门口等着他。 吻安跟着下了车。 进酒店大门,她略微挽上他的手臂,低语:“你去应酬,我能不去?” 点点儿喝的也可以等他,免得应付那些不认识的人物。 宫池奕侧首看了她,“个把小时,能等住?” 算是应了。 她点头。 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点的东西都上齐了,她却没有什么食欲。 手机摆在面前。 个把小时,也差不多了。 短讯想发酒店的地址,但具体不知道在什么街,想着问一问。 还没开口,她却先收到了短讯:“六楼,出电梯右拐第二包间。” 吻安柔眉一蹙,郁景庭也在这里? 是巧了,还是宫池奕的行程他都摸清楚了?这样的想法更是让她进了眉心。 转头看了一旁的侍者,又点了一个菜,顺便道:“我去趟洗手间。” 侍者礼貌的一笑,“请直走左拐。” 吻安出了用餐区域后左拐进了楼梯间,没打算坐电梯,步行爬楼。 站在包间门口,还没抬手敲,门从里边打开。 许久不见的郁景庭立在她面前,依旧是淡漠如竹的气息,目光落在她爬楼后酡红的脸上。 没有多问,微微侧身让她进去。 吻安在他对面落座,看着他给她倒水,“不用麻烦,我时间不多,你到底想跟我谈什么?” 郁景庭还是把水放到她面前。 他脸上有着些许的疲惫,只是不影响他的淡漠。 坐在位子上看了她,略微斟酌后的第一句便是:“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放弃追查遗产的下落。” 只是这一句开场,吻安已然变了脸色。 果然,听他淡淡的语调,道:“帮宫池奕掩埋行径?” 郁景庭看了她,淡淡的目光里透着锐利和笃定。 她柔唇抿着,看着他,“你知道的,应该比这个多吧?” 他薄唇勾了一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包括他的身世? 吻安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表面却云淡风轻,看着他,“虽然知道了,你却没打算找宫池奕?” 严格说起来,宫池奕也算他的仇人了,是情敌还是仇人。 郁景庭却淡淡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她有些意外,他竟然如此轻描淡写? 可他又哪是那样的人,就算轻描淡写,也不会被人讨了便宜。 只见他越过距离看着她,“不是要离婚么?看起来是和好了?” 嘴角略微勾起,“猜到我也许会知晓这些,却也清楚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所以回到他身边当他的护身符?” 要说她聪明,还是说她傻?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