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只是出去走走,没有冲动的去找谁。 香堤岸,地如其名,绿肥红瘦的季节,风一来依旧能闻到隐隐约约的清香。 并不冷,可她还是抱了抱自己,站在几十厘米的小道,放眼却能见一大片风景,入园处的拱桥环绕了一片绿,池子里反而显得凄凉了一些。 人何尝不是这样? 所以她不急、不冲,等下一阵风再来,也不迟。 宫池奕找到她时,她还在那个地方,站着转为蹲着,手上不知道在拨弄什么。 他怕吓到她,人没到先唤了她“安安?” 声音醇澈温和,但她还是顿了顿,没有立刻转头。 宫池奕站住脚,等着她偷偷把眼泪抹掉的动作,然后回过头来对着他笑颜清雅,“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没说话,只是走过去,薄唇间似笑非笑,“因为知道你会无聊。” 吻安笑了笑。 他却认认真真的盯着她,薄唇压下来,在柔唇间攫取,又一点点转向她娇俏的鼻,轻颤的眼睑。 睫毛还带着咸味。 男人却是喉结深沉,爱意呢喃,“你往脸上抹了蜜了?” 她微微睁眼,又被他吻得闭上,听着他薄唇一张一翕,嗓音哝哝,一字一句:“香软馨甜。” 吻安几不可闻的笑出声,勾着他的脖子,身体却调皮的极度后仰不让他吻,一副故作的狐疑:“老实交代,是不是偷抹谁的蜜桃唇膏了?” 不然哪来的甜味? 他弯着唇角,把她捞回来,“你帮我尝尝,不就知道了?” 那时候的天气真的不冷,但越来越缠绵亲吻,密不可分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反手脱了外套裹在了她身上。 刚想着说不冷,他已然把她推到结实的树干上,深眸垂下来,“我们再要一个吧。” 这个话题,这些天是禁忌,他从没提过。 可这样一句,还是让吻安皱了眉。 仰眸看了他,略微抿唇,“……我不太想。” 宫池奕脸色略微的变化,很微妙,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他问。 吻安想了想,她也说不上来,是怕还是单纯的不想? 她的沉默,让男人的吻来得猛了许多,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强势的男性气息长驱直入。 “宫……”吻安想说话,被他一手按进怀里,唇畔吮咬着她,粗重的呼吸缓和几分。 薄唇不离,望着她,“不着急。” 这前后的表现有些怪,所以吻安皱了皱眉,“你……” 他已然略微弯唇,轻轻啄着她唇畔的香甜,“知道,要老老实实把你追到才可以?” 她笑了笑,倒也不是。 但没否认。 仰脸看了他,“你的外套又废了一件。” 男人佯装不悦,“幸灾乐祸!”却又一副财大气粗,“你要是喜欢这样,一天废一件也是供得起的。” 他抱着她往回走,淡淡的风里隐约还能听到她的轻笑,“然后让人说我败家,再没人敢去,最后还是只能便宜你?……” 晚餐后,吻安又去看书。 电话是宫池奕帮忙接的,然后才递给她,天衢第一学府来电。 听着她把电话讲完,宫池奕给她倒了温水递过去,“月底就开始上课,吃得消么?” 吻安放下手机,“到月底我都等不及了。” 但白嫂坚持让她调养一个月,跟坐月子没什么两样,她也没争。 “我最近不拍电影,但是除了讲座,圈里能出席的一些活动,想去的都要去。”然后看他,“可以么?” 宫池奕凑过去要了一个吻,然后才勉为其难的“嗯”了一声,“只能我负责接送。” 她只笑,“好。” 去学院做第一节讲座的时候是下午的课程。 宫池奕原本在公司,特意回来把她送过去,车子停在门口,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送你进去?”他略微透着担忧。 她像被服装施了法术,穿了一身玫红和梨白主打的职业装,蹬着精致的高跟鞋,连身上那股子的气势也是变了的。 很应景,抬手撩了长发,眉眼微微弯着,“怕我受不了学生们的白眼?还是受不了他们谩骂?” 网络上那些仗着不实名而疯狂咬了她一通的人,她都能忍,又怎么会害怕坐在下边的一群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