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的确想多陪陪外公。 反正月份还小,三四个月之后再说正好。 小姨点头,“估计不告诉他,他也不会跟你生气,我看他对你很上心。” 上心么? 吻安浅笑。“他来之后都没跟我说过话。” 小姨笑起来,“小姨是过来人,你是没见饭桌上他都快把饭塞鼻子里,眼睛还在你身上呢!” “不过呢,你一个女孩子家,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着实让人不放心,与其说他跟你生气,不如说他生自己的气,没能护你万全,还让你去冒险,估计对你冷脸会不短时间,让你下次学乖一点,顺便也折磨折磨他自己,总归没地方撒气,只能折磨自己了,你说呢?” 吻安对着健谈的小姨,就只能笑,“您不愧是人民教师。” 小姨一笑,“我这都是从你姨父那儿总结来的,对男人那些情绪是门儿清!” 说罢她看了看表,“我得走了,你姨父该到了,他进来坐久了你外公要黑脸的。” 说着从她身边快步出门。 管家一直在一旁,笑着:“别看二小姐这样,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跟二姑爷也很恩爱,不让老先生瞧见而已。” 外公好像隔三差五就要小姨回家来,不准丈夫跟着,吻安想一想,其实这也是帮助夫妻感情保鲜了,不都说小别胜新婚么?类似的道理。 末了,她忽然看了管家:“外公以后会不会也要求我隔三差五回来住?” 管家一笑,“估摸着是这样。……宫池家不也在伦敦么,不远。” 吻安讪讪一笑,宫池家是在这儿,但宫池奕的家在仓城,她以后若是隔三差五跑回外公家,那男人恐怕要吃人的。 …。 宫池奕终于被老爷子放上楼,推门进去时,她还坐在那儿。 管家识趣的退出去了。 两人谁也不说话。 她是怕一说话就惹他生气。 他生怕开口就控制不了脾气。 薄唇抿着,直挺挺的立在她跟前,就那么盯着她。 吻安紧了紧手里的杯子,手心有点汗,目光从他裤腿一点点往上,终于还是站了起来,“你要不要,洗个澡?” 男人不说话,一双眸子,冷而沉尤黑,低低的凝着她。 吻安想浅淡笑了一笑,未果,只好放下水杯。 刚想转过来看他说“我去帮你放水”,却只说了个“我”,手腕忽然被扯过去,身体陡然被他揽得紧紧的。 吻压下来,很用力,像要把积攒这么久的情绪都表达完,纠缠辗转间有着啃噬。 吻安想起小姨的话,不能秀恩爱,更别说擦枪走火,所以她只想着片刻后把他推开。 双手却被捉了锁到身后,托着她的脑袋狠狠吻个够,一张峻脸却反而随着粗重的呼吸越是沉冷,含咬她的唇,“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吻安被咬得有些疼,又不至于疼得明显,只是戚眉望着他。 说她错了? 可她明明没错,指不定她这么轻易认错,他那一肚子火没出发还憋出个病来。 转念又想,小姨说他宁愿折磨自己,可现在这情景,疼的好像是她。 “唔!”又被他狠狠咬了一下,她回神皱起眉看着她。 却听压着低哑的嗓音,很不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