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然后略微退开距离,指腹微微拂过她唇畔,“只想没日没夜……” 没让他把话说下去,吻安已经瞪着他。 没脸没皮却是真的。 懒得看他,也就闭了眼,淡淡的道:“我若是真能下毒,怎没把你毒死,还留你需索无度?” 转而轻轻冷哼,“男人都这样么?嘴上说着要认认真真的追求,你见过谁追求的时候直接扔床上强来的?” 宫池奕看着她闭目,倒是被问得皱了皱眉。 转而从身后拥着她,“人上了年纪再跟十四五的小青年那么循序渐进,我该等到什么时候才圆满?” 还不如说,他就喜欢简单粗暴。 当然,他敢这么做,自然是因为捏准了她的心思,否则先前那么多铺垫白做了,也白装了。 然,她对他有多少感情,宫池奕心里也清楚,还没深到他期盼的地步,所以他从不舍真的对着她生气。 幸好,至少她不排斥他的缠绵。 这么想着,他竟然又不安分了。 吻安想阻止他的动作,已然被他得逞,似乎很喜欢她的那朵红莲。 她只能盯着他,缠绵的吮吻间艰难启唇,声音被他弄得断断续续,“宫池奕……你要不要脸皮的?” 他吻着她,嗓音低哑起伏,淳厚迷情,道:“要你。” 所以宁愿不要脸。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这样的人说话了。 …。 反反复复,窗外的天早黑了,屋里一片昏暗,缱绻在空气里越显迷乱。 吻安虽然不如上一次的虚脱,也真的很累,只有柔唇不甘心的动着:“书桌上有笔,我教你写‘脸皮’吧。” 宫池奕看了她,忽然弯了嘴角,几个小时下来,她竟然还在纠结这件事,到底是多幽怨。 他俯首,在她唇角亲了两下,堂皇正经道:“只要肾不要脸。”待她睁眼,还很认真的望着她,全然不觉他那么正经的说那些话有何不妥。 吻安叹了口气,复又闭上眼,澡也不洗了,她要睡觉。 一直说是几天没睡的人却比她都有精神,指尖探过来,低低的嗓音里多了一些严肃,“这红莲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哪天若是真的第二人知道它,我会生气。” 她缓缓睁开眼,没有转过身去,只是忽然想了什么,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有纹身?还这么喜欢?” 宫池奕只是吻了吻她的后颈,不回答完全,只道:“喜欢就是喜欢。” 片刻,她还是说了句:“柯锦严知道我喜欢莲,也问过我的刺青,但他不知道我纹了什么,纹在哪里。” 说完她才转头看了他,“这回满意了?” 男人略微挑眉,“我何时不满过?” 吻安扯了扯嘴角,“嗯,是没有不满,就是差点把柯锦严的饭碗都掀了,一张脸僵的很好看呢。” 回来也看起来正常不过,其实才最反常,她也是现在才回过味来。 宫池奕轻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今天结束拍摄?” 他这么一说,吻安才知道居然都凌晨了,懒懒的“嗯”了一声,“我要睡觉。” “好。”他拢了拢臂弯,沉声自我揶揄:“这个光棍节属本少过得最奢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