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睨着她,嗓音幽哑,“体谅你第一次受罪,还肆无忌惮了?要不干脆在我头上开垦种草?” 女人的第一次一定不享受,但男人也绝对不尽兴,怕伤到她,所以她还肆无忌惮,保不齐他就强来了。 吻安抿唇,开始时,她是想讨个好,但心里还抱着庆幸,毕竟他不行,哪知道…… 舒了一口气,疲惫而慵懒的阖着眼,“我要洗澡,湿黏黏的难受。” 宫池奕“嗯”了一声,“再休息会儿。”他需要把没法尽兴的欲望散下去,也很煎熬。 等她都快睡着了,他才抱起她进了浴室,不能多与她接触,草草洗了一遍把她放进浴池后自己出了浴室。 在门口狠狠深呼吸闭了闭目,去收拾痕迹明显的大床。 盯着那朵处子之花又莫名其妙的弯了弯嘴角,想着她时常表现出来的妖娆成熟,笑意更浓。 那晚,外头一番风起云涌,宫池奕却心情极好,干脆一个关机把琐事都拦在院墙外。 …。 一身清爽,把她抱回焕然一新的床上,他却了无睡意,坐在床上看了看她睡得安然,只好起身走到窗户边,点了一根烟。 修长有力的身躯倚着,夹着烟的半个手臂搭到窗外,只有目光一直遥遥落在她睡颜上。 一根事后烟,其实也没抽几口,但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而餍足。 半晌吸上一口,星眸浅笑,喉间才低低喃喃的一句:“吃硬不吃软的女人!” …。 聿峥大半夜给他打的电话竟然通了。 “回去了?”聿峥依旧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冷冷的调子。 宫池奕从喉咙里“嗯”了一声,声音不大,目光还看着她,见她皱了皱鼻子,声音更小了:“有事?” 听着他声音不正常的黯哑,聿峥几不可闻的挑了一下眉,“顾吻安也挺能折腾。” 硬是把宫池奕至少两个月后返回的行程提前到了今晚,估计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编好的进程也白费了吧? 宫池奕明白他在说什么,倒也不在意,“无所谓,旧派那帮老骨头既然败了,正好我也懒得再装。” 聿峥冷幽幽的一句:“我看你是忍不下去了。” 宫池奕挑眉,不否认,“所以呢?” 聿峥道:“你手底下那么多人放我这里,被查了数次,再下去也许就成了反党,你池公子去正常谈恋爱了,我呢。” 难得聿峥说了这么一长串,宫池奕略微沉吟,道:“你又不知情为何物,解散保镖公司,回去当金融家?” 片刻笑了笑,“还是说,打算把馥儿或者北云晚收了?” 聿峥捏了捏眉间,冷冷的调子,“你今晚没吃药?” 这话让宫池奕意欲吸烟的动作顿了顿,餍足散漫收起,脑子开始正常运转。 然后反应过来了,扯起嘴角笑,“行了,说吧,要什么?” 说解散公司根本只是个幌子,只要他顺着答应一个要求就能打发,以往这种套路,宫池奕听了上句就知道下句,今晚的确卡顿了一下。 “沐家,你熟么?”聿峥恢复金字银句的性子。 “一般。” 才停聿峥道:“她想找亲生父母,兴许和沐家有关,女人脑子都不够,怕她冲撞了沐家,借你人用用?” 宫池奕终于挑眉,这事他知道,小时候老头还被沐家找过,怀疑他是沐家丢失的孩子。 原本想问点什么,张了张嘴,又打消了,没心思多管闲事,这事也算应了。 最后才道:“旧派那边可能还会有点小动作,交给你了。” …。 宫池奕挂掉电话,烟刚递到嘴边,转头发现床上的女人正眨眨眼看着他,辨不清是惊愕还是惊喜。 他先是蹙了一下眉,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 而后干脆放松了,该来的总要来的,正好他找不到切口讲明白。 便依旧倚着,“怎么了?” 吻安确定她是醒着的,盯着他长身倚靠的模样,甚至单腿支地,透着说不出的迷人。 “你的腿。”她的视线从腿上到他脸上,“没事?” 她也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会是腿废了的人?那他回来时那副凝重是干什么? 男人看着她朦朦胧胧的眼,似笑非笑,随手捻灭烟头,缓步朝她走过去,在床头停住。 峻脸俯低,微敞的睡袍散发着淡淡的男性气息朝她铺开去。 嗓音低哑邪肆,“一共三条腿,你问哪一条?” 话语间,指尖不安分的探进她被褥里,嘴角淡淡勾起,“不是刚体验过了,忘了?还是没够?或者,再来一次就知道它有没有问题了?” 吻安在被子里打掉他的手,盯着他,身体缓了不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