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变脸,“郁景庭到底怎么回事?需要我把结婚证扔他脸上?” 她的笑意更浓,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打电话给她,说她的绯闻不该,却骂的是郁景庭。 好偏心。 没怎么当回事,直到宫池奕说不想治了,女人都快跑了,她才忽然坐起来,“别!……真没事,郁景庭正好来医院,过来看看我爷爷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男人沉默。 吻安蹙眉,“你千万别冲动,好容易过去一个月又半途而废,我那些绯闻都是媒体闲的,一个也不真。” 宫池奕淡然扯了嘴角,不作声,脸色并没多难看。 她抿了抿唇,略微小心的问:“最近有好转么?余小姐没说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终于不咸不淡的道;“运气好就一年半后站起来,运气不好,三个月内截肢算了。” 这句话后,电话两头长久的沉寂。 宫池奕狐疑的看了秒数在跳的屏幕,“吓住了?” 吻安安静抿唇,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很复杂。 听筒里男人低低的声音继续着:“也许你乖一点,我会好得很快,嗯?” 她蹙眉,媒体那么多,她总不能都灭了?剧组里新人也不少,她要教着走位,难免也要接触的。 好在她说了几句好话,宫池奕似乎也没那么计较,只是临挂断了忽然要求她开视频。 “这边凌晨呢。”她微蹙眉,“我没穿衣服。” 男人淡淡低沉:“嗯,正好。” 视频里他倚在阳台,傍晚的天色,整个人铺了一层淡淡的阴郁,睨着她,半真不假:“被子往下拉。” 她哪会听,裹得严实,“你要能安然的回来,就随你看。” 男人嘴角冷魅勾起,“别食言。”非得把她藏起来的刺青找出来! 她淡淡的笑。 …。 宫池奕预计了三个月,旧派必定有动静。 但一个月后,内阁的激情已经呈现白热化状态,笃定杜峥平能连任,一度谴责沐寒声的别有用心,甚至发起提前选举,想要新宿措手不及。 宫池奕无意阻止,反而暗中推波助澜。 两个月之际,他终于从墨尔本秘密转到伦敦。 给聿峥打了电话:“你在哪?” “华盛顿。”聿峥一贯的冷调子,直问直答。 宫池奕却眉峰一捻,“不跟古瑛,你跑回家干什么?” 聿峥微鄙夷,“自然是因为古瑛就在这里。” 他常住华盛顿,在那一带出名又神秘的金融家,却在此之前竟没听过古瑛定居此地,可见对方多么深居简出。 听他说进了华盛顿后没了踪迹,宫池奕才捏了捏眉角,“这事先放一放,回伦敦,我需要你帮忙调集人手,一个月必须把杜峥平弄下来,速战速决。” ☆、103、胸口空落落的慌 无论内阁动荡,或是荣京军政风云,在官方开腔之前,外界并感觉不到硝烟。 吻安看到有关荣京新总统票选的话题时,看了病床上的顾老。 如果没记错,她小时候爷爷参加过类似投票,但妈妈去世后与军政彻底没了联系,连种种徽章都被没收回去了。 这事她并不十分关心,就是不知道身在内阁的宫池奕会不会跟选举有关? 她试着打过电话,宫池奕没接,后来回了短讯。 两周后又是半月过去,她的电影拍了快三分之二,听到了新出台的影片审核制度。 她才知道新总统居然已经上位了。 对此,几乎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居然这么快? 是的,旧派发起的提前选举,支持杜峥平连任,却被宫池奕打了个措手不及,反而成全了新总统。 旧派上峰当晚对着所有人摔了选举结果:“谁告诉我宫池奕为什么会在这里!” 情报明明说他在墨尔本养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