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给这个外孙一巴掌,听见自己亲妈的事情能这么冷漠,挨揍都是轻的。 但话说回来,唐元驹本来也不是个情感充沛的人,他只是善于伪装。 唐元驹说:“我只有这一个女儿,我怎么会不心疼她,但是我下面还有一个集团的人要养,我不等停下脚步,也没办法将一切都放出去,你从小没怎么跟唐家人接触,可能不清楚我那些兄弟和他的孩子们不过是尸位素餐的窝囊废,若是这么大个摊子交给他们,能坚持两年都算好的,那么多人需要公司养,我也得为大局考虑。” 所谓的为大局考虑就是抛弃了自己的女儿,对于这件事边榆不太想做评价,毕竟他也是被唐林抛弃的一个,一脉相承谁也说不了谁,他不想为唐林讨些什么。 这方面上边榆不想多说,他一开口直奔重点:“苏家虽然看起来动荡,但是根基没问题,只要唐家抓牢手里的项目,以此业绩来当做跳板回到国内市场不是不可能,边博义没能给的机会,苏珉沅现在给了,好不容易有一条路我想也不用我再多说什么。” 唐元驹看向边榆,眼神变了又变:“其实当年你被边博义强制送走,最初定的并不是法国,他打算将你送到东欧那边,边家有点项目,借着那个由头将你看管主,是你妈动了些手腕将你接到了法国。” 边榆神色稍动,这事儿他第一次听说。 唐元驹叹了口气:“她确实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可能是你外婆过世早,我也没有另娶,所以她并不知道一个母亲究竟应该做些什么,只觉得你能长大就行。” 疗养院禁烟,边榆手痒很想抽一根但还是忍住了。 唐元驹看出边榆有些不耐烦,也不再打感情牌:“她也是爱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此话一处,边榆瞬间笑出声。 什么样的母爱能掐着时间故意摔死在亲儿子面前?别说爱了,就算是仇恨也得是血海深仇才能干出这种事。 边榆说:“人死都死了,是不是真的有爱我也没办法将她挖出来问问,如今约在这里您不会就是为了唤起所谓的亲情吧。” 话说远了,唐元驹知道再说下去无用,便不打算在这上面多费口舌,遂了边榆的愿,直奔主题道:“桦旌现在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这点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桦旌内部高层不可能不懂,就算你算计着等待时机接手也未必能那么顺利,这上面我可以帮你。” 这场景多么熟悉,多少年前,边博义或许面对的就是同样的选择,也为了让这层关系更牢靠,他娶了唐林。 不同的是,当年边博义是主动出击,今时今日换成了唐元驹来联系边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