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升一直没出什么问题,原本董事会的人还在摇摆不定,后来也慢慢地没人说话了。 边博义膝下只有边榆这么个儿子,所有人都说边博义因为青年丧父丧弟,缺少亲情才会对边榆过于溺爱,惯得边榆无法无天不学无术,将来桦旌集团前途堪忧,当然股东里还是很多人喜闻乐见。 边榆也就一个模样看着还好,眼睛随了边博义,其余像唐林。 边博义眼神复杂地看着边榆。 他到现在还记得,在唐林怀孕和边榆出生的时候他心中那初为人父的惶恐和激动,若说对他全无期待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后来那感觉慢慢就淡了,这么多年他和这个儿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初衷和期待是什么早就忘了,对这个儿子抱有什么样的心态就更不好说了。 再后来,他甚至想让这个儿子彻底从自己眼前消失,若不是他是自己的血脉,若不是还念着那点可怜的父子之情。 事到如今,边博义不得不接受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的事实,他说:“你别意气用事,市场部对于你来说是历练,能让你最快地接触业务,熟悉公司流程。边榆,你应该明白,我手里的东西早晚得给你——” “别,您可别这么说,您手里的东西我拿不起。”边榆拒绝的干脆,完全不像一个贪图富贵的纨绔该有的样子,就好像边博义手里的东西是什么脏污的东西,多碰一点都觉得恶心。 边博义皱着眉头,边榆笑道:“行了,也别在这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早干嘛去了。我小时候好糊弄,还以为所有的家庭都应该是咱们这个样子,一家三口各过各的,毕竟家里总要有人赚钱,我能安然享受这些可亏得你和我妈奔波。” 难得听见边榆说句人话,边博义眼尾稍动。 边榆:“后来发现哪有什么一样的,程宗崇家业也不小,你看程总每天追着程宗崇想将他拉回正途,你呢?恨不得再往我床上塞几个人。” 边博义的脸色瞬间黑了。 边榆不以为意:“边总看我不顺眼我明白,毕竟我身上流着半个唐家人的血,你看着不顺眼。” “我为什么看不顺眼唐家,我和你妈——” “你和我妈之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只有你们俩一清二楚,是不是外界说的爱情你们更清楚,可惜啊,我妈的葬礼你没在,没看见给我妈抬棺材的那个人。” 边博义脸色一沉,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看着边博义的反应,边榆嗤笑出声:“你就没怀疑过我不是你的种?边总你去做过dna检测吗?咱们到底是不是亲父子?可别错养了别人家的,死了产业跟了别人的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