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上全是铁锈,握在手心里有些扎手,白秋一脚踩着老鼠,目光变得冷冽,一下子用力的将刀尖扎到老鼠脖子上,废旧的剪刀竟然穿过了鼠头,血流了一片。 白秋盯着脚下的死老鼠,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沈知初看到这一幕脊背上忽然蹿起一股寒气,太诡异了。 白秋面无表情地用剪刀挑起死老鼠扔进垃圾桶里。 他回头看向沈知初,一脸的戾气瞬间消失又变成了之前那幅呆傻的模样。 “初初,只要是你害怕的我都能帮你解决,包括人。” 沈知初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血气。 她不知道为什么从白秋身上会散发出那股骇人的戾气,她心里一闪而过恐惧。 就像是无意间打开了一个笼子,里面关着的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而此刻野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下一秒,白秋面露慌张,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吓到沈知初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老鼠血只是沾满了铁锈的痕迹,他伸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 “你别害怕我,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能保护你。” 白秋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懂?“白秋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就是个傻子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沈知初强撑起精神扯了扯唇角,“我该回去了。” 白秋看着她脸上的笑,他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她眉目间苍白疲倦的神色,最终什么都没说。 白秋不安地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胸口处像是被一锅热油浇了一般,难以承受的灼痛几乎要麻木了他的神经。他僵硬地跟在她身后,他和沈知初那么近,明明只要他多跑两步就能够到对方,可他怎么就觉得和她的距离那么远。 他害怕沈知初怕他疏离他躲着他,他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可沈知初光是一个害怕的眼神就让他胆颤心惊。 又耽误了些时间,沈知初提着袋子回去的时候早就过十分钟了。 厉景深站在大厅门口,看到她后说了句:“超了五分钟。” 沈知初没出声,厉景深看了眼她略有些惨白的脸色,随后将目光转移到不远处的白秋身上。 冷峻的眉目上泛着淡淡寒意和冷冽,他掐灭手中的香烟,薄唇轻蔑,审视的目光一下变得戾气横生。 他直觉这俩人是发生了什么,一想到这俩人背地里做了什么让他不知道的事,厉景深心里就一阵厌烦。 在沈知初走近时,他用力拽紧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里,凑到她脖颈间嗅了嗅。 他这样的举动落在他人眼里就是在宣告主权。 厉景深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在沈知初脖子上嗅了嗅后,又撩起她的长发看着里面的皮肤。 好在,什么都没有,人是干净的。 沈知初看他的眼神就跟猝了毒的刀子,等从头到脚的被打量完后,沈知初皮笑肉不笑地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