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不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摔的。”乌晴也找不到一个好借口,也不敢将地下室跟他坦白。 “你怎么不说你是被别人揍的?我倒觉得那样的可信度更高一点。” 纪晏灿双眼弯成的弧度跟以往的每一次笑容都差不多。 乌晴也小心翼翼顺着他的话道:“对,我之前得罪人了,他们找人将我揍了一顿。” “是吗?那你好好跟我说说是得罪谁了?怎么得罪的? “我,他们,具体是谁我也不太清楚。” “他们?”纪晏灿重复了一遍两个字,“怎么得罪的。” “我……” 乌晴也知道自己的谎言十分拙劣,最后闭上了嘴,决定什么都不说,多说多错。 跟他坦白说实话会怎么样?会帮他吗? “乌晴也,你整天在玩什么?说来听听。” 玩? 乌晴也愣神,想要理解这个字的含义。 纪晏灿觉得他在玩什么? “胆子挺大。”纪晏灿似笑非笑。 乌晴也脑子乱成一麻,却清晰的扯出他所说意思的那条线……有些自嘲地想,好像真的没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 乌晴也沉默,似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纪晏灿冷笑。 乌晴也从刚刚开始就低头,垂眸,睫毛发出微弱的颤动,不去看他,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在透露他的心虚。 纪晏灿的目光一直游离在他的身体上,除了这些新的伤痕,还有有些很浅的疤痕,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而他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 “疼。”乌晴也出声。 “原来知道疼啊。”纪晏灿虽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减轻,反而更重些,想让自己留下的痕迹盖过那些。 “上面都这样,那下面呢?” 乌晴也瞪大眼睛,仿佛知晓纪晏灿即将要做什么,扭动,希望能够脱离对方的掌控。 纪晏灿另一只手握住浴巾的一角,轻松扯开,白色的浴巾在地板上摊开。 他双腿的伤痕并不比上面好哪去。 纪晏灿盯着某一处,却笑了,笑不及眼底,没人知道他真正的情绪,“*了?” “你就喜欢这种是吗?喜欢疼的对吗?” 乌晴也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纪晏灿离他越来越近,但手却突然从他的身上拿开。 乌晴也战栗,仰起头,只能看见纪晏灿的下巴,喉结滚动。 就当他以为纪晏灿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往后退了一步,一言不发,转过身,走了。 背影和别的时候别无二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