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敲了半天门,都不见有人来开门,连常露面的福伯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无奈之下,他便琢磨着去学府找谢见君,说不定他家阿兄能有什么法子,可以寻到季府的人。 ———— 听完整个事儿的经过,谢见君不由得看向季宴礼,“宴礼,会不会是你爹....”,因着有满崽在场,他话也只说了一半。 但季宴礼显然知道这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他一时没出声,片刻,拂袖重重地锤在门柱上。 “还有这个!”,满崽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玉牌,这是他慌乱之中从壮汉腰上扯下来的,兴许对能找到季子彧有帮助。 季宴礼一瞧那玉牌,脸色霎时铁青,额角的青筋暴起,“这是我们家府中下人随身带着的东西,满崽,子彧是从哪里被带走的,你带我去看看!”. 满崽怯怯地看向谢见君,得了他的首肯之后,低低说道,“是在南水巷那边,靠着正涯街...”。 三人急匆匆地赶往南水巷,但这会儿正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路面上满是杂乱的印记,先前马车的车辙印被掩盖得结结实实,什么也看不出来。 谢见君打眼扫了一圈四周围,这正涯街,是从季府往豆腐坊走的必经之路,想必是季子彧刚被解禁,就忙不迭出门去寻满崽,才被人一路从府门外跟到了这条街上,趁着四下无人时被带走。 他上前拍拍季宴礼的肩膀,温声劝说道,“宴礼,这会儿马车怕是还没有出城,咱们且去知府报了官后再做打算!”。 季宴礼也正有此意,他带在身边的人,拢共也没有多少,这衢州府城虽说不得大,但藏下一个孩子却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他需要府役帮忙守着这城门口。 往府衙去的路上,谢见君先行将满崽送回了家。 乍一瞧着出门买糖葫芦的满崽满脸是伤,狼狈不堪地被送回来,云胡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杆秤都险些脱了手。 谢见君草草将事情的大概,三言两语同他简单地提了提,叮嘱云胡在家看好满崽,别让他乱跑,而后才跟季宴礼急匆匆地赶去了府衙。 ———— 今日值班的正是前段时日去谢家和季府送喜报的衙役,一听说丢了孩子来报官,立时就将他二人引进了门。 季宴礼熟门熟路,直奔知府大人的后书房。 师文宣正在书房中习字,听着有府役通报,说是季宴礼和谢见君过来了,正纳闷时,书房门猛地被推开。 季宴礼先一步跨进门,站定身子后拱手道,“叔伯,家中琐事我本不欲来麻烦您,但我舍弟子彧今早于南水巷正涯街被匪徒带走,至今下落不明,音讯全无,恳切叔伯您出手相助!”。m.ZzWTWx.Com